的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踹了过去。
她的身子格外的灵敏,明明孱弱的让人看着都担心,然而,她的那一脚力度却格外的重,那黑衣竟然飞出去很远,啪的一声落入了江中。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黑衣人扑了上来。
画舫的另一侧又有黑衣人爬了上来,顿时乐人以及船夫发出一阵接连的惨叫声。
随之便是一阵刀剑撞击发出的刺耳之音。
洛一泽没有去理会身后方向,而是双眼中满是震惊的看着与黑衣人厮杀的身影。
每一次,在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却被她灵活巧妙的避了开去。
就在黑衣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她突然一笑。
那一笑,在水天一色下,在那半张彼岸花的衬托下,美的惊心动魄,却也妖媚至极。
自她的周身竟然浮起了一抹艳红的浮光。
而围在她身边的那些黑衣蒙面杀手,仿佛在顷刻间身子仿佛被定住了一般,随之自他们的眼睛里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纷纷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距离临千初稍远的两名杀手均是目露惊骇的往后退了一步。
其中一名黑衣人顿时踏空,落入了江中。
另一个身子晃了下才站稳,可看着临千初的眼神里,那惊骇仍旧没有散去。
临千初看着他目光幽幽,“坐下来喝两杯聊聊?”
黑衣人吓得嗷的一声,掉头就跳进了江里。
船上一下安静了下来,可那血腥气却久久不散。
从另一侧船舷上,上来的人较少,洛一泽的心腹五兴捂着受伤的手臂慌乱钻进画舫,“主子……”
他本想问问有没有事,可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空地上的一堆黑衣尸体。
而初姑娘就站在那些尸体的中间,那张分外诡异却又好看的花藤仿佛活了一般,沐浴在阳光下,过分显得又妖又媚。
仿佛有所感应,她转过了脸,声音温和的道:“五兴啊,你们几兄弟没事吧?”
五兴愣愣的摇头,“多谢郎君,我,我们都无碍……”
临千初嫌弃的迈过黑衣人的尸身,“那就麻烦你们几兄弟停下船,将这几人埋了吧……”
“为,为何……”
其实五兴想为何要如此麻烦,直接推入江中就好了啊。
可他的话还不等完,就见主子冷飕飕的转头,“初什么,你听吩咐就是了,哪里那么多的为何?”
“是是是……”
到了江边,临千初蹲在水边洗了洗手。
洛一泽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一直没有话。
“怎么,害怕了?”临千初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浅笑问他。
洛一泽从袖中伸手抽出一方布帕递给她,“我只是意外极了,我只知道你擅药,却不知你如此……”
是的,他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恐怖。
竟然会有如此恐怖的一面。
临千初看着她面前的雪白布帕摇了摇头,我现在浑身是毒,我怕你被我意外给毒死……
她没有告诉他的是,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简直就和基因突变似的。
而且只要她的煞气越重,身上的毒气就会越浓,刚刚她身上的红光就是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毒气。
这些,她无法解释,索性,也就不解释了,相信,他会给她找个理由的。
洛一泽轻声道:“初,你可能真对了。”
临千初挑眉看他,“你知道谁派来的人了?”
“从晋王出事,到现在,我若在粉饰太平,那就是死有余辜。”洛一泽轻声道。
“我只昨日又向父皇提出令大理寺再行重审晋王一案,没想到,今日就有刺客来刺杀我,若非今日有你,恐怕我早已葬身江中,或许明日就会传出我醉酒跌入江中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