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酬劳当真么?
一些人想了想,大抵是谁家孩子的恶作剧,锦帛怎么就放在王五家院里?估摸着是因为王五单身几十年,取他笑话。
可那是一海碗沙金,足以让人趋之若鹜。
另一部分人仍旧打算看一看那锦帛中的内容后。
心说浑身缠着纱布的人也不常见,这种怪人估摸着刚进城就能被人认出来了。
能让雀仙如此悬赏的,究竟是个什么人,跟雀仙又是什么关系。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是情郎,又有人说是仇人。
众说纷纭之际,穿着斗篷的人也喝饱了茶,附上几两纹银的茶点前,走出茶棚。
“客官,您慢走~”
茶馆小二招呼着。
他头也不回。
风卷起那人衣襟一角,似乎露出雪白的绷带。
小二只当是看花了眼,没放在心上。
今天的街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安定,今天的风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喧嚣啊。
小二站在门口,感受微风拂面。
正准备诗情画意一会儿呢,后脑勺猛地被人用掌心一拍。
“混小子,又在偷懒,还不赶紧去楼上给贵客沏茶。”茶楼老板轻声呵斥一句。
小二揉了揉脑袋,嬉皮笑脸地说道“老板别生气,我这就过去了。”
话音刚落,楼上就在喊
“小二,沏一壶顶好的碧螺春。”
“唉~来喽~”店小二的嗓子亮堂,有这么一嗓子,茶楼又恢复了喧嚣。
“你们管他是真是假,闲着没事就出门遛个弯儿,这是找人么?这是去街上找钱啊,一海碗沙金!”
就算对头如何分析这时不靠谱,可王五的情绪依旧高涨,对身边的人如是说着。
“也对,自己活计忙完了就去转转,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
“小老板,等我有了一海碗沙金,定是要把你这店给盘下来,娶你家闺女当媳妇!”
王五对着正在算账的茶馆老板喊了一句。
“呵呵,王五,你做梦!”
茶馆老板显然是已经习惯王五如此这般,可是他人每每提及自家孩子,茶馆老板心里都是有些不悦。
那哪里是自家闺女,分明是自己的东家。
这东家大概也是学仙之人,幻化之术出神入化,真身是一个筋肉强壮的汉子,可天天都要幻化成女子,以女子身段示人。
捏着嗓子叫自己“阿爹”,搞得镇上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有这么一个未出阁,且长相倾国倾城的闺女。
时间久了,茶馆老板倒也是习惯了。
莲步款款,腰间宫铃发出悦耳之声,一位女子踏进茶馆,轻声软语冲着茶馆掌柜叫了声“阿爹”。
当真是酥到人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