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
新郎新娘早早退场。
按这场婚宴该结束了,乔家最好早点结束这场宴会,但这徐司柏像是鬼迷心窍般地皇家喜事不能停,接着办。
这婚宴也不该是徐家一言堂,东方家也该提出异议,可邪门的是除了东方震去医院陪女儿外,东方家的人依然愿意陪着一起办。
白家的家主执意要找那枚扳指,家主要留在现场,白家的人无一人离场。
乔天赐乔天耀看着仍在继续的婚宴,脑子宕机都不知该些什么。
乔天耀想到女儿用的“邪门”两个字,越发觉得不安。
乔天赐见这个废物弟弟额头上沁出不少冷汗,低声斥责道:“你给我记住,什么事都没有!你少在那里自己吓唬自己!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想死也不要拖累我。”
乔天耀当然知道其中道理。
为了压下心绪,他拿起餐车上酒,就开始一杯杯地往自己肚子里灌。
萧怀瑾和他的部下开始例行公事询问婚宴上所有的工作人员。
薄时衍端着酒杯,望向乔家那些人,眸里闪烁几分深意。
想要阻止宁暖暖回乔家的心,能理解。
但是他们绝对低估了宁暖暖,高估了他们自己。
更何况……
薄时衍的目光掠过高位上的徐司柏,又望着穿着军装常服的萧怀瑾,有他们在,乔家那群乌合之众是绝不可能伤到她的。
东方惜,他本不想轻易放过的,但她替暖儿挡下袭击也算咎由自取,他就算了。
他不紧不慢地喝着酒。
身边有人来报:“家主,扳指还是没能找到。”
“那就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是!”
……
很快又过去两时,宴会临近尾声。
乔天耀喝得有些上头,乔天赐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急着想要回去。
乔家人想告辞,但东方震却从医院赶了回来,大步走到徐司柏面前,对着徐司柏就是重重跪下。
“少君主,我女儿惜的命和胳膊都保住了。”东方震铁汉柔情,声音都带着颤音:“但我女儿豆蔻年华,胳膊上的伤疤却是要跟着她一生。这飞来横祸不可能是意外,一定是有人故意引诱那些鹰隼袭击惜的!我东方家一向在世家中最为低调,也是对皇家最为忠心,我祈求少君主今日给到我们东方家,给到我女儿一个公道。”
卫毅不在徐司柏身边。
徐司柏一人坐在高位,望向东方震:“公道可以给你,但什么公道,你要清楚。”
东方震眼眶通红,眼神射向乔家:“害我女儿的人,是乔家那对兄弟。”
此话一出,整个宴会哗然。
尤其是乔天耀乔天赐两兄弟,两人脸色大变。
乔天赐眼神阴狠道:“东方震,我劝你话要有证据,不要在这里给我胡八道!我害你女儿,我们乔家怎么害得你女儿?”
东方惜在情况稍微好转一些的时候,对他了被袭击的原因是——胸花。
如果胸花被做了标记,引诱那些怪鸟袭击,一切就得通了。
三大世家里,最擅长这种调药调毒的就属乔家。
东方震活了那么多年,这点东西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女儿做了他人的替死鬼,但始作俑者必然是乔家。
“谁不知道乔家最擅长医毒?你们在胸花上做了手脚,害得我女儿差点没了性命。”东方震大声道:“这里试问除了乔家,谁能有这样的用毒用药水平?不是你们乔家,还能是谁?”
乔天赐矢口否认:“诬陷!这是天大的诬陷!我们乔家治了多少病人,研究了多少救死扶伤的药物?我们怎么会研究这种药?而且用药性调控鸟类,这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你是看多了,张嘴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