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回府后就听人报,庸王又让人送礼物过来了。她玩味地看着桌子上的礼物,有首饰也有糕点。她展开信看,入眼的是苍劲有力的字迹。
庸王是武将,写的信也很首接,邀请她见一面。长平把信放下后想了一瞬,然后跟月禾:“给庸王回礼,本宫邀请他到别院游玩。”
反正无聊,有人陪着玩也能打发时间。
庸王见到回礼后心里有些微妙,以往送给女子东西从没有收到等价的回礼,当然之前送给女子东西都是赏赐。
长平地的别院在城外,第二日天没亮庸王就起了床,换了好几套衣服才觉得满意,然后满心期待地出发了。等他到的时候长平还没有到,不过别院的管事知道今日长平邀约了庸王,恭恭敬敬地把他请了进去。
庸王在别院等了半个多时辰,长平才到。今日她一身黑底秀金的长袍,整个人看起来威严中带着些妩媚,庸王的心跳得更快了。
两人相互见了礼,然后长平带着庸王逛别院。这别院是先皇赐给长平的,景致自然是不差的,不过冬日里显得有些萧条。
两人逛了一会儿在亭子里休息,长平道:“今日午膳在这里炙肉如何?”
定国公府偶尔会邀请人在花园里炙肉,这项活动在上京慢慢流行了起来。长平参加过两次,但庸王到上京没有多长时间,还没有参加过。等到炉子和食材都搬过来后,长平亲自动手炙肉的时,他也马上参与,然后笑着跟长平:“如此倒甚是有。”
长平笑着:“等开了春,春花烂漫的时候炙肉,更是惬意。”
庸王不由得羡慕长平的日子,他道:“公主真性情。”
长平翻着手中的肉串,随意地:“王爷大义。”
她虽然口气随意,却是到了庸王的心坎上。在柔利的百姓和大乾的有些人口中,他是大义。但是原来柔利的皇室,都他是卖国贼。
“王爷快翻面,要糊了。”
长平的声音让庸王回神,他马上给手中的肉串翻了个面。扭头看站在身侧的长平,她正低着头认真地烤肉,并没有关注自己。他知道,长平刚才那句大义,是随口的,但也是真心的。心里又有些莫名地感动。
一个公主一个王爷,亲自动手炙肉也只是新鲜玩玩,不一会儿就又回了亭子里聊天。都是生在皇室,共同语言不少,聊得很是愉快。
用过午膳长平要休息,庸王没告辞,长平也没有赶人,让人安排了房间给庸王休息。下午两人又去后山玩儿,到晚膳的时候庸王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晚膳两人吃了些酒,庸王乘机握上长平的手,眼中带着浓浓的情意。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长平笑,“王爷想留下?”
庸王点头,长平起身拉着他往自己的寝室走。都这么大年纪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扭捏。而庸王见她如此坦然,新鲜的同时也悸动不己。
床笫之事,赋予感情和纯粹的欲望发泄完全是不一样的。无论是庸王还是长平,这一夜都无比的满足,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但是两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了。庸王不可能入公主府当驸马,长平也不可能当庸王妃。
第二日清晨,两人相拥在一起,庸王大手抚摸着长平光滑的肩头,轻声:“我以后送予你的礼物,不要回礼了,那是我的心意。”
长平瞟了他一眼,“本宫回礼也是心意。”
庸王无奈地笑,“好,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一会儿才起来,庸王用过早膳后就走了。不过临走的时候跟长平约好,过两日再会,长平没有拒绝。
等她走后,长平歪在榻上出神,好久之后她跟春荣和月禾:“本宫生一个庸王的孩子如何?”
春荣和月禾听了她的话都是一愣,思索了一会儿春荣道:“若是庸王做殿下的父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