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老房子幽寂安宁,作息稳定的长辈和佣人都己经休息,无人知晓三楼客房里,己经退婚的两人正紧密而热切地吻在一起。
周晟安抱起白清枚去床上,熟练褪掉她的衣服,调动她身体的反应。
白清枚不拒绝,反而主动迎合。
此时此刻谁也不再去顾虑所谓的礼数,周晟安的底线被她一步步地打破,他三十多年人生里所有的不轨和越矩都用在她身上。
可能是因为在周家的环境让白清枚有点紧张,或者是周晟安今天有意在惩罚她,一切都来得太过猛烈,血液沸腾得厉害,她把脸埋进枕头进,捂住那些难以自制的呜咽。
事后周晟安抱她去洗澡,和她一起躺在那张铺了粉色床单的床上,从背后圈着她。
“你没想清楚,我给你时间慢慢想。”他照旧温和,但不失强势,“在给我答案之前,和张九刓订婚的事先放一放。”
白清枚撑开眼皮瞄他一眼,又合上,半晌,从喉咙里含混地“嗯”了一声,算作承诺。
她不知道周晟安什么事后走的,睡前他还在,早晨醒时身旁己经无人。
在周家养了几天病,作息倒是被养得很健康,一看钟,才七点半。
她伸伸懒腰,下楼时,周晟安正在吃早餐。
见她下来抬了抬眸,目光从她身上淡淡滑过,继续波澜不惊地喝咖啡。
一点看不出昨晚和她抱在一起睡觉的端倪。
餐桌上还有周启禛和凌雅琼,白清枚问了早安,坐下来一起用早餐。
等吃得差不多了,白清枚才放下筷子:“伯父伯母,我的病己经好了,这几天多谢你们照料,我在这住了这么久,实在打扰了。正好朋友有个拍摄工作请我帮忙,下午我就走了。”
周晟安从对面瞟了她一眼,没表态。
凌雅琼道:“不用见外。往后再到霖城,就来家里住。”
“谢谢伯母。”她乖巧道,“我一有空就回来看你们。”
吃完早餐白清枚上楼,周晟安打好领带,穿上外套准备去公司时,被凌雅琼叫住。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周晟安看了眼时间,在对面的沙发坐下来,凌雅琼正斟酌用词,周晟安道:“您有话就问吧。”
“你跟清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凌雅琼又不是瞎子,看不出两个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和眼神交流。
周晟安:“正如您猜测的情况。”
凌雅琼被他的理首气壮弄得有点无语:“你对她还有感情?”
“是。”
“那她对你呢?”凌雅琼并不认为这个答案也是肯定的,“如果她愿意和你结婚,当初也不会闹那么厉害,坚持要解除婚约。因为这事,她在家里挨了不少教训。”
周晟安并不回避:“我还在等她的答复。”
“清枚和张家的婚事己经快定下了,过不了一两个月应该就会订婚,晟安你做事向来稳重,别失了分寸,你和清枚现在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这次不行。”周晟安态度明确,“她我不能让。”
凌雅琼无奈极了。
光一个叛逆混账的周晏京就闹得她精疲力尽,好不容易他和林语熙修成了正果,一向稳重的老大又和前未婚妻纠缠到一起。
看样子,还是他一厢情愿。
“你就非清枚不可吗?”
“非她不可。”
“你们当初取消婚约,闹得满城风雨,报纸上怎么写你的,你都忘了?你的颜面,周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况且白家和张家己经在商谈婚事,你们两个想在一起,有没有想过白家和张家答不答应?你还打算把她抢过来不成?”
这件事牵扯到三个家族,不是他或者白清枚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