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此时,上京城备军中,一众十姓子弟并门下能人,也都呆了一呆。
“不会吧?那些邪祟传闻之中,都非常厉害,结果,就这?”
也有人立时警醒,低声提醒:“千万莫要大意。”
“这些邪祟嘻嘻哈哈,示敌以弱,说不定藏了厉害的,莫忘了孟家便毁在他们手里。”
“我们只须守住此城,莫让他们进去,其他的,千万别理,说不定他们早就在夜色里伏下了兵马,只待我们大意了,挥兵赶去,他们也就跳了出来,要趁机向上京城里闯了。”
“……”
“我来!”
却也在这时,阴影之中,有人冷哼一声,手持一把钢刀走了出来,他拿起葫芦喝了一口酒,忽地喷到了刀上。
而后双手捧刀,对了刀身低低念咒半晌,忽地将刀举了起来,大喝:
“宝贝请转身。”
下一刻,这刀便转了身,抹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哎哟!”
众人心里都是一惊,却忽地察觉,在这深沉夜色之中,忽地有一道阴影飞掠了出去。
霎那之间,只见那上京城备军中,最前面的一排足有几十个兵马,分明只是冷冷在那里站着,但却忽然之间,身形一僵,脖子上的脑袋便悄无声息,一个一个的滚落了落下,项血喷溅。
尤其是,其中一个被斩落了脑袋的,赫然便是城备守军的统领。
也是一身本事在身的,可统三千兵马,竟是死的悄无声息。
两方人马,皆是一惊,才知道这是个真有本事的,能在军中一刀割掉十几颗脑袋,可比平时找些没胆气的泥腿子排在那里割掉脑袋更见功力了。
但一念未过,便见那上京城备之中,忽地一个身子裹在了黑袍里面的女子飞快窜了出来。
黑袍下面,一双带了黑眼圈的眼睛满满警惕之色,扯下了自己一缕头发,在旁边的火把上燎成了灰,然后将那统领的脑袋捡了回来,端端正正放回了他的颈腔子上面。
手里烧焦了的头发,向了他脖子上伤痕一抹,那脑袋竟是又坐住了。
再下一刻,她转过身来,两只眼睛眯起,对着手里的一颗小骷髅头低低说了些什么。
这厢里手持钢刀之人,钢刀竟是微微一颤,仿佛有些凶戾横生之意。
他握紧了钢刀,略一顿,才收回了钢刀,转身回了阴影之中,摇摇头,低声道:“降头一门的祖宗在这里呢,他们又有数万大军来作镇物,血气太沉,斗这个法,我们吃亏。”
一时间,众人皆脸色难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也有人紧跟着道:“过不去,趁了你们斗法,我试了几种法子,那上京城就在那里,但我偏偏过不去,仿佛在阴府里找不见他。”
也有人道:“莫说是我们,连我的纸人都飘不进去,那上京城仿佛不存在了一般。”
“我刚刚从后面绕了一圈,寻思放一把火,或是偷摸的挖个洞,但没想到,这城前城后,皆有高人守着,寻不见机会。”
“……”
诸般消息一对,众人皆脸色难看:“明知道大罗法教还在里面想着对付咱,如今却只能在外面看着?”
“莫不如调头回去,接应长胜军?”
“他们有孟州的转生者专门护着,能来早来了,咱们去了,也帮不上忙。”
“……”
眼见得夜色之中,不时有人影晃动,这是有人赶了过来,但面对着那滴水不漏的上京城与三万兵马,以及隐藏在了兵马之中的十姓能人,众人竟真是被死死挡在了城外。
期间不时有人上前挑逗,或是为了杀人,或是为了激怒对方,引兵来打,好寻破绽,却都失败了。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