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都冷不丁被这个问题问懵了:“那还有不馋的?”
不过,大概是心里一直惦记着事,分散了注意力,倒也没有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注点意哈,别人都是循序渐进,你这一下子就这么猛了,更容易坏事。”
二爷严肃叮嘱着:“寨子里嫁了人的不能碰,寡妇也不能碰,就连那羊圈,你也少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胡麻都无语了:“我馋归馋,没那么馋……”
二爷也确实看他不像那几个不争气的,便重新点起了火炕,把之前与胡麻一起从林子里带回来的柳枝拿了出来,让胡麻脱去了外套坐在火堆旁边等着。
自己嘀嘀咕咕念了一阵子,然后将柳枝的一端烧着了,重新在胡麻的胸膛上描划着,也仍是和上次一样,触感冰冷,阴气蚀骨。
但不同的是,胡麻如今火力旺盛,这阴气及体,被火气一冲,便消散了。
“咦?”
二爷皱了皱眉头,一遍遍的描,但胡麻身体里的火力太旺,居然描不上。
仿佛缺了墨水的毛笔也似,描了几遍,才勉强描上。
等这符文勉强起了作用,二爷也看着手里干枯萎缩的柳枝,直接扔进了火里,叹道:
“咱们得再去你干娘那里铰一根了。”
“……”
胡麻好奇的问道:“这还要经常换?”
“当然。”
二爷解释道:“点炉子,便是要借阴气封住你体内的阳气,这样才能越烧越旺。”
“但随着你炉火烧了起来,早先的阴气便渐渐被冲淡了,到了这时候,便要用更多的阴气重新把封阳符给你补上。”
“对咱来说,这就叫换符。”
“正常来说,换过一次符,就可以直接下矿井了。”
“但你这……”
话都有点说不下来了,整根柳枝都描不成一次符,他这火候得怎么算?
师傅没教过啊……
胡麻想起了婆婆每天给自己送来的血太岁,倒是低叹了一声,道:“我这能算什么,全都是因为婆婆对我好罢了。”
“咦?”
二爷倒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道:“倒还有点子数!”
“既然知道婆婆不容易,那就别偷懒。”
说着站起了身,道:“现在啊,现在你火候到了,二爷我也该教你点真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