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眉凝的事,舒喻嘴上着不去理会,可心中多少还是忐忑的。
连着几日都闷头在那刺绣上,绣得好不好暂且不,舒喻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总是想着那事。
等了几日都没有消息,她又在丫头们面前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面子,心中再焦急也不能有所表现。
舒喻没有做惯女红的活,绣了半日便头昏脑涨,眼冒金花,和孩子们一起用过晚膳后,便早早地洗漱好,准备睡下。
刚脱了外衣只穿着里面的亵衣,钻进了被窝,喜帮她盖好被子,便吹灭了蜡烛,带上门出去了。
舒喻舒服地躺着,闭上眼准备进入梦乡,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些不对,这屋里的气息有些不同寻常。
睁开眼来,床前居然站了个人。
“啊~~”舒喻惊得大叫,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尖叫变成了呜呜声。
接着,她温热的身体便贴上了冰凉的衣衫,喷到她脖颈间的气息却是滚烫,
这气息如此熟悉,这熟悉的气息让她不仅不再恐惧,甚至有些狂喜。
手上却依旧作势去推那人,而紧跟上来的吻却将她的力气尽数吸尽了,吸到她手足无力,吸到她几乎没了呼吸。
那唇离开她后,舒喻大口喘着气,睁开眼来费力地去看眼前的人,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恒!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她气若游丝。
“我回来惩罚你,一刻都等不得!”
舒喻听了一呆,这番的迫不及待,这番的激情,竟然回来惩罚自己!
而且,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啊!惩罚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萧恒冷笑:“做错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话时,舒喻只觉得自己的两个胳膊很痛,低头看去,萧恒的两只大手用力地抓着自己。
他真的很生气,生气到几乎要抓断她的胳膊了。
舒喻顿时火从心起。
“王爷,如果舒喻有任何做错的地方,王爷尽管按律治罪便可,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杀了我吗?”
没想到萧恒的手上的力气更大了,舒喻痛的几乎要哭叫出来。
“杀了你都是轻的!”
这人定是疯了,舒喻拼命挣扎,张开嘴叫救命
萧恒的唇又覆了上来,这次,萧恒没再放开她,钻入了她的被窝中。
两人分别已有好些天,熟悉的身体熟悉的男子气息,舒喻没有拒绝,萧恒也不容许她拒绝,今晚的他,就如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一般,是极具侵略性和危险性的。
整个过程中,舒喻的脑子里总是会冒出问题来,她究竟是犯了什么错,难道是哥哥和惠的婚礼没有请示他?还是林眉凝的事?
萧恒一心扑在国事上根本就无心去关心其他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哥哥和惠的事生气的。
至于林眉凝,是林家送过去的,又不是自己的错。
直到累到睡着,她都没想明白。
后半夜的时候,她被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吵醒,撑开眼皮一看,萧恒已经在穿衣了,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灯。
她慌忙起身,帮着萧恒穿衣。
“这天还没亮,王爷是要去哪里?”舒喻一边帮着穿衣,一边问。
“本王还要赶回军营去!”萧恒回答,语气比来时平和了许多。
舒喻听了,停了手里的动作。
不解地问,语气带着怒意:“王爷这究竟是为何?”
萧恒冷笑了两声,仿佛方才的热情全是假的。
“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何?”
舒喻不喜欢这么猜来猜去的,也不帮萧恒穿衣了,冷然道:“舒喻不知!”
萧恒眯了眯眼,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