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听着顾容珩一句句来,想要两句,又觉得对于南玲月的确没什么好的。
上回在梅花亭前喝了她端来的果酒便有些不对,心里面想着防着的确没错。
现在她已是顾容珩的妻子,难保她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四月点点头,又问起明夷的事:“老太太答应明夷不抱过去了么?”
顾容珩瞟了四月一眼:“四月觉得呢?”
每回便这样,从来都不直截了当的,即便心下已猜了出来,四月却对顾容珩故意道:“老太太一定没答应。”
顾容珩意外的挑眉:“四月这么不信你夫君的能力?”
四月捂唇笑:“就是不信。”
顾容珩看出四月是故意这么的了,笑了笑:“往后老太太不会再提明夷的事情,也不会来找四月的麻烦。”
“四月放心便是。”
四月依偎在顾容珩的怀里看着他好奇道:“夫君是怎么与老太太的?”
顾容珩指了指自己的唇:“我想要四月主动亲我。”
四月趴在顾容珩怀里,听了这话哼了一声,还是凑上去点了顾容珩的唇畔一下:“夫君现在可能了?”
顾容珩凑上来,眼神幽深的看着四月:“四月,这样怎么够?”
他话一完就深吻下去,叫四月几乎喘不过气来。
感受到顾容珩的手又往衣裳里伸,四月忙按住他的手:“膝盖伤了。”
顾容珩看着四月沙哑道:“四月,只是摸摸。”
“乖,就摸一下。”
顾容珩半哄着,好的一下,最后摸了一夜,睡着了都放在那里。
偏偏一推他的手,刚推开就能认得路似的又回去,四月竟没法子。
她靠在顾容珩怀里,累极了要睡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顾容珩低低声音:“四月,我对老太太要是老抱走了明夷,那我就会搬府别过了。”
“明夷是我的长子,理应我与四月教导。”
“我也不喜别人来插手我院子里的事,谁要是插手,其他人我也管不了了。”
“至于其他人是谁,老太太知道。”
“我亦告诉老太太,四月是我唯一珍重之人,只要四月委屈了,便是得罪了我,左不过出去清净。”
四月听着顾容珩的低语,心头颤颤,埋在他温热的怀里,哑哑喃道:“四月谢谢大公子……”
顾容珩下巴抵在四月的发上,低叹:“四月是我的妻,我护你是应该,别再这话。”
四月嗯了一声,抱得顾容珩更紧。
后头两天,四月因为腿上有伤,也没怎么出院子。
中间大夫人来看过了两次,顺便也来看看明夷。
二太太和南玲月也一起来看过,让四月稍意外的是,过来的好些顾家的亲戚也过来探望,稍有些不适应,又一一去问大夫人怎么称呼。
一直过了初五,院子里才算真正冷清下来。
四月的膝盖已好的差不多,走起路来也并不觉得怎么疼了,只是顾容珩还有些担心,走哪都要抱着,丫头们都不敢看。
顾怀玉这些天一直没过来过,听二太太顾怀玉这些天都在外头与好友出去玩了,她也没见到过几回。
四月想着该回家去看看,前一夜晚上的时候就对顾容珩了。
顾容珩手上拿着黑子,看了四月一眼:“四月每回与我下棋便不专心,怎么能赢我?”
四月看着顾容珩:“我可下不赢夫君。”
顾容珩下了子,对四月道:“那可不一定,四月可聪明了。”
“至少现在肯定是能下得过怀玉的。”
这真真是侮辱人。
顾怀玉连棋子怎么放都不知道,四月要下不赢顾怀玉,那不就是傻子了。
四月也不与顾容珩斗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