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霓的眼泪不争气的洒落了下来,嘴唇发白的颤抖着,不成句子。
汤红觞猛地用力晃着她的身子,“你话啊,既然有勇气听我的壁角,怎么就没有胆子开口话?”
“我……你让我什么?我能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你要我什么?你要是看不惯我,那就杀了我啊……”
燕霓哭喊着完,已经泣不成声了,身子也跟着抖的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
汤红觞原本就不怎么痛快,见到她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理由。
不过他并未对她动手。
汤红觞直接将人如提着一个布偶一般,拎着燕霓就进了房里。
砰的一声关闭了房门,直接进了里间之后,动作粗暴的就将燕霓扔在了床榻上。
他的脸色格外瘆人。
燕霓被真么一摔,头砰的一下撞在了榻壁之上,当下就晕死了过去。
汤红觞跨步就要上前,就在这时,管家在外头急促的出声道:“国师,大事不好好了,花乘被国丈府的人捉到了……”
汤红觞双眼闪过红光……
转身便走。
哪里还顾得上燕霓,转而,便对管家道:“大门紧闭,不要让人随便闯进府中来。
着,他打算去找刚刚打发的慕司去,谁知这个时候,门房的侍卫来报,花大人求见。
汤红觞面色一变,对着管家厉喝,“蠢货,真是蠢货,这个时候来我这里做什么?去,让他们滚,不想他们满门被灭,就立即滚回去等着。”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管家着拔腿就往外头跑去。
汤红觞走了几步,猛然驻足,一咬牙,顿时厉喝,“回来。”
管家被他这突然的一声吓得,停的太急了,一下被自己绊倒了,在地上滚了两圈.
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泥人。
汤红觞仰头望着上方那漆黑的夜空。
零星的雨丝落在他的脸上,他恍若未觉,“让他们进来吧。”
着,他往前头的书房而去。
管家应了一声,这才拔腿就跑。
很快,华永志就跟着管家匆匆的进了国师的书房。
此时汤红觞已经将自己武装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本奏折,正慢条斯理的看着,仿佛什么事都不知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华永志见他这般神态,反而心中定了定神。
华永志眼下不过四十岁,他是汤红昧的嫡亲舅舅。
论起来,汤红觞与华永志之间,也就是亲家的关系。
然而,如今汤红昧已经死了,这层关系简直就成了一个名头。
就算汤红昧活着的时候,两个人之间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此时,华永志定了定神,“国师大人,我儿,我儿花乘他……还请国师大人伸以援手啊,他不能落在东方和与的手里啊,求求您,想想法子吧……”
着华永志已经跪在了汤红觞身前的矮足长案对面。
汤红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缓缓起身,从长案之后走了出来,到了华永志的身边,将他扶起,“花大人,起来话。”
华永志顺着他的力道就起了身,哪里敢要他真的扶自己?
当即哽了声,“国师……”
不等他的话完,汤红觞又是一声长叹,“不是本国师不愿出手,你我两家姻亲,就如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生死息息相关,我如何希望令郎落在东方和与的手里?只是本国师尽力了,也已经派了人接应他,谁知都将国丈府的人打败了,竟然又冒出了一波人,实在是……”
“可是,可是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啊……”华永志一完,身子猛然一僵,顿时明白了什么,“国师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华永志宁愿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