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沈鹿溪还想送人家的,不过,有专车来接战友,不需她安排人送。
他们一家三口来到车门,保镖拉开车门,沈鹿溪先坐进后座,见沈时砚紧跟着要坐进来,沈鹿溪赶紧拦住他,“你坐后面的车,我跟我儿子一起坐。”
沈时砚,“......”
他这是老了,不中用了吗?
“你听到没有?”见他不动,沈鹿溪又催促。
沈时砚拧起眉头轻“嘶”一声,抬起的腿又默默落了回去,然后幽幽瞪一眼身后的谨南,不情不愿去拉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坐进去。
“谨南,快上来。”沈鹿溪叫儿子。
谨南把大背包交给保镖,坐进车里,然后冲他爹,“爸,这不怪我啊,是妈非让我坐这里的。”
沈时砚扭过头来,正要开口什么,就听到沈鹿溪,“是是是,是妈非要跟你一起坐的,你爸就是不懂事,干嘛非得跟我们挤一辆车。”
沈时砚,“......”
忽然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上不来,又下不去。
他郁闷啊......从来没想过,六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跟自己的儿子争风吃醋。
他不开心,超级不开心。
这股不开心郁闷呀,一首延续到了晚上洗漱完,他和沈鹿溪一起躺上床的时候。
沈鹿溪正打算睡,猝不及防间,身边的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困在了身下,然后低头就含住了她的耳廓,细细轻咬啃噬。
沈鹿溪浑身一个激灵,忙去推他,“你干嘛?”
“你呢?”沈时砚不答反问,然后开始一步步深入的折磨身下的人。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了,沈时砚己经好久没这么有干劲了,沈鹿溪被他折腾的连连求饶。
在她破碎的求饶声里,沈时砚抓紧机会问她,“是我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沈鹿溪最识时务了,当即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他,毫不迟疑回答,“当然你更重要。”
沈时砚对这个回答相当的满意,又继续逼问,“那以后还嫌弃我吗?”
沈鹿溪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嫌弃,我爱你,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
听着她细碎柔媚的声音,在沈时砚胸口里堵了大半天的郁气,终于在这个时候散了个干净。
......
卓嘉许和谨南被调回了帝都学习,卓知衍又特许,在不影响学习和工作的前提下,家住在帝都的学员,可以申请回家住,多陪陪家人。
卓嘉许和谨南自然都申请了回家住。
谨南原本是不想申请的,但为了怀孕的若安着想,卓嘉许是势必要申请回家住的,为了不至于卓嘉许这个大BOSS的儿子申请回家住这事显得太突出,所以,谨南就陪着他一起申请了。
不过,他们申请了回家住,也真的只是回家住而己,几乎就是换了个地方睡觉。
卓嘉许又要学习,南边军区的工作他也不能完全落下,自然不是一般的忙,每天早出晚归的。
若安也忙,同样是跟卓嘉许一样,早出晚归,而且,若安还是个空中飞人,平均一周得飞一趟,一周至少有超过三分之一的时间是不在帝都的。
唯一的不一样,就是若安不出差的时候,卓嘉许会送她上班,晚上的时候,一家三口能偶尔一起吃晚餐,晚上的时候,能睡在一张床上。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若安每次产检,卓嘉许都能陪在她身边了。
但相比起以前来,对于这些陪伴,若安己经很满足了。
就算是卓嘉许以后真正调回帝都,他的情况比起现在来,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因为到时候他正式调回帝都,再往上升一级,他肩负的责任就更大,能真正陪在她这个妻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