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哪怕那个道友是他的妈咪,也不行。
“妈咪,只是处理下伤口,不疼的,不疼的。”
不疼,你为什么不处理?!
乔秧瞪他,她的注意力被leo吸引,忘记她的手腕还被傅斯晏握在手中。
傅斯晏只觉得,她的手腕跟乔秧的粗细相同,甚至是触感都一模一样。
傅斯晏忘记他起先,握住乔秧手腕的初衷,低头看着乔秧白皙纤细的手腕。
视线中,她的手腕皮肤滑腻,白嫩,毛孔都跟隐形似的,完美的跟记忆的契合在一起。
傅斯晏看的眼热,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因为太过激动,傅斯晏一时间忘记了乔秧的身份,他想要亲吻,眼前的手腕。
副驾驶座上,林舟注意到傅斯晏的视线和动作,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他是眼花了?
先生正握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手腕,而且看的那么认真!
幻觉,一定是幻觉!
林舟闭上眼睛,默数着一二三,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后座位上,依旧定格在刚才的一幕上。
林舟察觉不对,他想要叫傅斯晏一声。
可又该死的觉得,后座位上的一幕,格外和谐。
母亲孩子互相逗拆台,父亲在一旁“深情”的看着心爱的妻子。
如果少夫人还活着的话,这样“有爱”的一幕,会经常发生的。
林舟突然不舍得破坏他们,他悄悄拿出手机,调到拍照模式,对着后面照了一张照片。
leo聪慧,他懂得乔秧的意思,撅着嘴巴道,“妈咪,你以前,都是这么跟我的。”
妈咪每次都哄骗他,消毒水消毒,伤口不疼,但每当消毒水倒下来的时候,他的手就跟被腐蚀样,每次都能让他叫出,杀猪般的声音。
乔秧能听出leo是在“抱怨”,她骗他。
唉,自家的儿子,最擅长的就是“诡辩”,每次都能把她的无言以对。
这次也一样,乔秧扯白旗投降,“妈咪可以同意处理伤口,但leo要答应妈咪,等给我处理完,你要接着处理,不能耍赖。”
“嗯。”
家伙点头如捣蒜。
乔秧伸手去拿傅斯晏手中的消毒水。
傅斯晏见一双纤纤玉手,伸过来,他缓缓回神。
大概是看她手腕看得久了,竟连带着她的脸和腿,也看出几分熟悉感。
那一瞬间,再去看乔秧的腿上的伤,那本不是很严重的伤,变得触目惊心,竟让他心底冒出一丝丝心疼。
这样漂亮的一双腿,不该有这两块伤,傅斯晏有种,要把司机丢到中东的念头。
像leo的,是该给司机长个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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