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烟酒味。

看来这两姐妹被赶到国外，生活真是天差地别。

两人看见沈暮，沈清柔的眼神倒还算和善，不过冷漠了一些，可沈清雪的眼神却怨毒的很。

她一直觉得，她和陆西泽离婚，是沈暮一手造成的。

沈暮走上前，也没搭理她，只站在队伍的一边，手里拿着一支白花。

沈历山一身黑色西装，佝偻着腰走到前面，低声：“感谢各位来送我妻子一程，如云她……是个好妻子……”

刚了两句话，沈历山就抽泣起来。

沈暮皱着眉，只觉得沈历山的眼泪都虚假的厉害。

沈清雪在旁边轻声：“沈暮，你很得意吧？”

沈暮瞥了她一眼：“得意什么？你妈死了吗？”

沈清雪怨恨的盯着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将我们母女扫地出门还不够，还要赶尽杀绝！”

沈暮嘲讽一笑：“如果我要赶尽杀绝，你以为你会有出国的机会吗？”

沈清雪捏着衣角，咬牙切齿：“沈暮，沈家落魄了，你现在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我们过得不好，你也别想好！”

沈暮看着她，眼神淡漠：“沈清雪，现在是你妈的葬礼，你要是想在葬礼闹事，我完全不介意。”

沈清雪看着墓碑上许如云的照片，眼眶瞬间红了。

她又看向沈暮，：“是啊，我妈的葬礼，我妈葬在沈家的墓地，你妈呢？”

沈清雪左右看了看，朝墓园的角落方向努努嘴，：“那边，是不是？你妈一个人孤零零的葬在那边。”

沈暮眸色一冷，沈清雪便知道戳到了她的痛处。

她立刻添油加醋的：“实话，我还真是好奇，你妈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连沈家的墓地都入不了。”

她挑了挑眉，：“你妈该不会也是出轨，私生活不检点，才让爸爸这么厌恶她吧？”

沈暮捏着拳，舌尖顶了顶腮帮，声音冷冽如冰。

“你回来一趟，已经不打算再全须全尾的回去了是吗？沈清雪，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一定让你葬在你妈旁边！”

“你……”

两人这边的动静有点大，沈历山不悦的咳了一声，想让她们俩安静。

可此时，沈历山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摸出手机，看着陌生来电，心里莫名的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接起来：“喂？”

电话里是处理过的声音，轻声：“红玉死了。”

“轰！”一个惊雷在天边炸响，有细细密密的雨落下来。

沈历山的脸色瞬间苍白，连身子都跟着晃了晃。

然后……他的一双眼睛仿佛淬了毒的刀刃，死死地盯住了沈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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