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晴点点头:“是啊,沈姐还想邀请什么朋友吗?我都欢迎的!”
沈暮的眼神锁着她,良久,:“没有,就我们俩。”
应晴立刻笑起来:“好,那你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回去准备晚饭了,到时候我派车来接你。”
沈暮点头:“多谢应姐费心了。”
应晴离开后,沈清柔一张脸快气成绛紫色。
她瞪着沈暮:“你什么意思?你想把应晴挖走?想要她的投资?”
沈暮嘲讽的笑了:“蠢货!”
“沈暮!你谁是蠢货!你给我站住!”
沈清柔在她背后嚷着,可沈暮充耳不闻,转身上了楼。
晚上,沈暮画了个淡妆,考虑到背上的伤痕,便换了一件宽松的毛衣,搭配一双长靴。
她犹豫了一下,将刀别在了靴筒里。
应晴派了汽车来接,司机恭敬的打开车门,请沈暮上车。
沈暮坐在后座,不自觉的搓了搓手指,身上的伤还有些隐隐作痛,要是再有人来打一架,她怕是得在家里躺两天。
可这一路平安无事,沈暮就这样被安稳的送到了应晴的别墅。
科应集团的财力也不,在滨海市也有些房产,别墅规模竟比沈家还要大一些。
汽车停在别墅门口,沈暮下车走了进去。
这偌大的别墅,竟没什么人走动,连个佣人都没有。
沈暮被司机领到餐厅,看见应晴正在倒酒,暗红色的红酒倒在杯子里,在灯下熠熠生辉。
“沈姐,快坐,尝尝我的手艺!”应晴笑着招呼。
沈暮坐在餐桌前,桌上是一盘精心准备的牛排,摆盘极精致,看得出应晴已经很用心。
应晴坐在她对面,举起高脚杯,笑着:“今天在马场让沈姐受惊了,我给沈姐赔个不是。”
沈暮的手捏在杯身上,顿了一下,:“我吃了药,喝不了酒。”
应晴微微愣了一下,:“没关系,那我帮你换果汁。”
她起身去后面的柜子里拿果汁,沈暮的手里捏着餐刀,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
没由来的,她觉得今晚会有一场恶战。
应晴将果汁拿回来给她倒了一杯,又举起杯子,:“沈姐,喝了这一杯,你可不能再怪我了。”
沈暮摸索着杯壁,挑眉看她:“是吗?那我要是不喝呢?”
应晴微微一笑:“沈姐,我已经向你赔罪了,你就接受我的道歉吧。”
沈暮轻轻的靠在椅背上,问:“应姐知道我的马为什么突然受惊吗?”
应晴摇摇头:“不知道。”
沈暮:“因为马的身上被人插了两根钢针。”
应晴惊呼一声:“什么?是谁干的?这马要是突然发狂把你摔下来,这不是要你的命吗?”
她看似十分惊讶,好像完全不知道沈暮的这件事。
沈暮勾唇浅笑:“是啊,好像最近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
应晴关切的:“沈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家啊?”
沈暮摇头,盯着她:“我也不知道呢,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对付我。”
应晴切着牛排,安慰道:“你不用害怕,回头我让爹地派人帮忙查一查,一定可以查到的,先吃饭吧。”
她又:“我还听你手下那个艺人,程鸢姐也住院了,不要紧吧?”
沈暮摇头:“不要紧,扭了一下。”
“那就好。”应晴微笑着。
沈暮想,要么就是应晴真的与此事无关,要么就是这女人太擅长演戏,摆了个鸿门宴给她看。
她的思绪刚刚在这里停留了一瞬,突然“砰”的一声枪响,玻璃应声而碎!
“啊!”应晴立刻尖叫着抱着头蹲下身子。
沈暮以极快的速度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