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些水,然后安排了一下守夜的时间。
我们一共有五个人,把宗伟大这个流动岗哨剔除掉,一晚上总共八个时,一人守两个时就可以了。
中间守夜的人自然最是不舒服的,我和俞浩远主动承担起重任,孙梓玥则守夜,徐菲菲则守清晨。
安排妥当之后,我们闲聊了一会,接着大家都各自找舒服的姿势休息起来。
一夜无语,除了山林间的猫头鹰叫声外,并未有野兽过来袭击我们。
当太阳升起重新照亮巨石阵这边的时候,我们掩埋了火堆,顺着鞍部往山脉南部行进而去。
由于这条路我们从来没走过,南部到底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因此我们走的时候心翼翼。
南部下山的路并不比北部的路好走多少,好在走一段路,就有一个平缓的地方供我们休息。
有了上次可被咬的经验,我嘱托俞浩远他们,尽量用木棍探路,不要把手探向草堆,以防被毒蛇咬伤。
为此,在临出发之前,我还拿着太平斧砍了四根木棍,除了徐菲菲,我们人手一根,用来探路。
三个时之后,我们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前方还是郁郁葱葱的山林,草丛遮掩了前路。
徐菲菲停下前进的步伐,她拿出指南针确认了一下方位,道:“方向没错,再往前走,肯定能看到海岸。”
我脱下背包,把手里仅剩下的水都给分发了下去,大家十分不舍的喝了一口,接着便把盖子扭上了。
实话,我们不敢确定,抵达海岸之后再往北走需要走多长时间才能抵达附近,因此这水还需要节约点喝。
徐菲菲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转身看着我道:“真是见鬼了,秦轩,你是不是发烧把汗腺给烧坏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也诧异的很,仿佛一场大病后,我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变强了许多。
不仅如此,我现在很少出汗,很少会感到热,胃里好像是住着一只貔貅,见到食物,总是饥饿难耐,还吃不饱。
对于身体的这些异样,我不敢妄加猜测,毕竟我不是医生,谁知道前两天的高烧,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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