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昭云在家里生不如死。
她也是试了无数的药,找了一个又一个大夫,结果这些大夫根本止不了她双腿的痒,还得花大力气让他们封口。
要是昭云郡主的腿都挠得惨不忍睹,跟牢里那些人的症状一样的消息传了出去,她的名声就要受损了!
朱侯爷也是在家里又急又怒,这一次势必要将白檬衣给带过来,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事情是她整出来的,那她一定有办法医治。
可是白檬衣一直躲在府里不见人,朱侯爷这次是决定来硬的了。
白家的人拦着不让他们进去,朱侯爷直接下令让人硬闯。
“朱侯爷,做人不能这么霸道吧?虽然你们是侯爵世家,但是我们白家也不是可以让人随意欺负的。”
白家主走了出来,脸色也是相当难看。
他这段时间也是过得很不称意如意,白家的驯兽坊不知道有什么,不明不白地死掉了很多动物,而他派出去再捕捉动物野兽的那些人却是一队接着一队地失去了消息,一直没有跟这边联系。
还有,被他视为骄傲的女儿白檬衣,也在大祭祀的时候染上了那种奇痒怪症,这几天他一直就在帮着她找药,找方子,把他们白家书里的好多老书都翻出来了,也没有找到根治的办法。
白檬衣整个人都被折腾得生不如死,本来如花似玉的,现在精神不济,面容无光,眼神也有带着阴森戾气,情绪起伏不定,他这个当爹的看着都有点儿嫌弃和害怕,又怎么能够见人?
这要是让外人见到了,一传出去,白檬衣的名声还能在?
他还想要让白檬衣嫁个最好的,这段时间他是在观察着太子,观察着其他皇子,现在又回来个缙王,那也得观察一下缙王,这个女儿是白家现在的骄傲,当然要嫁得最好,换取最大的利益。
他们白家虽然一直地位不低,可是一直就没有封侯封爵,也太委屈了,反正,他觉得这种状况就是要靠着白檬衣的亲事来改变的。
现在朱侯爷这么带人欺负上门来,更是坚定了他的这种决心。
“少废话,本侯有要事,今天一定要见到白檬衣。本侯现在还能好好地跟你话,白家主,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最后非要得撕破了脸面。”朱侯爷怒气沉沉。
“行,朱侯爷,不如你随我到厅中喝喝茶,我听听到底有什么要事,要你堂堂一侯爷,这样上门强行要见我家檬衣。”
“进就进。”朱侯爷从旁边下人手里一把抄过了一把剑,一掀袍摆,跟着白家主进了大门。
其他人还是被白家的人拦在了大门外。
朱侯爷回头看了一眼就冷笑了一声,“本侯就知道白家主想来这一招,你以为本侯一个人进来,就要听你们白家摆布吗?马上把白檬衣叫出来见本侯,否则就别怪我硬闯你们白家大姐的闺房了!”
着,他挥剑就劈倒了白家的一盆盆栽。
白家主脸色一变。
他阴沉地看着朱侯爷,但是却知道朱侯爷这一次是不见到白檬衣不会罢休的了, 他想了想,还是让人去叫白檬衣。“去,请大姐到前厅来。”
反正,只让朱侯爷一个人看到就行。
白檬衣这会儿刚刚又换了一次药,她的腿已经伤得要走路都痛了,走动都得慢慢的,还得有人搀扶着。
听到下人来报,朱侯爷强硬地要见她,她也知道应该是因为昭云郡主的事,她想了想,把面纱戴上,让大丫鬟扶着自己,“走,扶我去前厅。”
朱侯爷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了被人扶着,慢慢地虚弱地走过来的白檬衣,而且她还戴着面纱,只露出了一双有些红血丝的眼睛。
“白姐这是怎么回事?”
“朱侯爷,不是我不愿意见侯爷,实在是之前感染风寒,病得有些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