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泪起身出了包间。
这一路来,只有铮铮傲骨,不敢桀骜不驯,逆天改命。
但我。
绝不苟活。
既得仗剑恩酬在,岂能徒然过一生。
回到席面,纯良还在等我,今儿个他胃口倒不似往常那么好了。
我和妈妈聊了几句,将爸爸曾给我的银行卡给了她。
里面还有十几万,是我当下能对父母最大的回报。
妈妈泪流不停,握着我手不松开,用眼神表达,想要我晚上和她回村里老家。
“妈,京中还有个事主在等我,等看完这个事儿,我可能还要去趟港城……”
我也是难受,感谢三姑没有将最差的结果告诉我的父母。
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妈妈还要怎么坚持活下去。
妈妈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眼底泪花闪闪,自然是明白我不好回家,晚上是陈文大哥安排的车,村里的亲属都会一同回去,我若是跟着,保不齐会有谁来家里探望我。
有些东西不能破,都是伤痕。
我和一众亲属尽量轻松的告别,转头又去同大姐大姐夫打了声招呼。
夫妻俩被亲友起哄劝着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了,我趁机便先一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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