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什么眼力？

那种纯粹走过场的座谈会压根就是吹捧会、表态会，徐尚立不想浪费哪怕一分钟时间；相比之下个别谈话才是真实掌握内情的方式，但如果集团谈话名单，或是在名单里随机抽取，集团可以张冠李戴如明明抽的是张三，却让领导更放心的李四冒充。

徐尚立虽然基层经验不足，可从事理论研究多年掌握的信息量惊人，这些瞒天过海的伎俩都有所了解。

所以他的想法是让于煜在办公区现场随机挑选，然后把这些人立即集中起来，没收手机等通讯工具并逐个谈话，这样能够最大限度避免集团给他们施加压力。

这样的话，就真的考验于煜眼力了。

若现场挑选的都是集团「信得过」员工，满嘴恭维谄谀之辞，就意味着个别谈话的失败。

怎么挑选呢？

财务大厦共16层，其中集中办公区域有9层里面干部员工为211人，徐尚立「随便转转」的时间只有半时左右。

就是给于煜的时间只有半时，必须在这样完全陌生的环境下，精确找出敢真话的，而且了解内情的五至六名员工！

事实上，「了解内情」这一点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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