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又带着爷爷出门‘玩’了。
晚上,江老回家,餐桌上又叨叨了一顿晚饭的时间,都是孙子的。
魏爱华和江尘风每次都要从父亲的口中得知儿子的消息。
甚至,魏爱华和江尘风还被亲儿子限制,“爸妈,你们俩没事别来我公司,影响我工作。我爷爷就是一个老头子,我好拿捏,我妈来的多了唠叨。我爸来得多了,都知道我是官二代富三代了。”
江尘风笑望自己儿子,“人家都以此为荣,你怎么觉得这是累赘。”
但是每次,江尘风看到鼎为科技有了新进展,他是一定因儿子为荣的。
江尘风已经过上了儿子让他引以为傲的年纪。
江尘御的儿子,每天上个厕所得让抱,上完厕所得喊爸爸伺候。
上学前得亲一口才走,放学要第一个接他,不接他就是不爱他。“咱哪儿哪儿要备战考试,爸爸又不需要备战,爸爸要接宝贝崽崽。”
江尘御天天得忙着公事,家事,儿子事。
晚上放学,他嘴甜腻腻的得哄着,“爸爸,山君给妈妈做的杯杯呢?”
去取杯子时,他又坐下,“宝要给爸爸做杯子,爸爸会吃醋。”
“爸不吃醋,你给暖做个就够了。”
“爸爸会~”山君拽着爸爸的手不走。
江尘御又强调,“爸爸不会。”
“会~”山君在广场,大喊道。
江总:“……好,会。爸爸会吃醋,你坐下,开始为爸爸做杯子。”江总放弃了。
山君如愿以偿的又坐下,手开始了。
有了上一个的经历,他这次做的……稍微一点点的费力。
古暖暖在家,走了一圈,接儿子的丈夫和她逆子都没回来。
打电话问,“老公,你和崽丢了?”
江尘御此刻正一只手拿着儿子的水壶,喂着那嘴喝水,另一只手在接打着电话,“又在外边做杯子呢。”
山君两手嚯嚯的都是陶泥,有一些还滴身上去了,他低头,肉脸看着衣服上的泥点点,“完蛋啦,哪儿回家又要揍宝贝蛋的屁股了。”
又把人都熬走完,山君蹲在路边,被爸爸舀了一盆水大手为他脏兮兮的手洗干净。
接着,江尘御又拿着一瓶矿泉水,给逆子的爪子冲洗干净,剩余的半瓶矿泉书,他喂了家伙两口,剩下的自己喝了。
山君美滋滋的开始等给爸爸的“爱”了。
江尘御载着儿子回家,古暖提溜着家伙就去卫生间洗漱了,“臭子,你衣服上怎么又有泥点子?”
“哪儿,你打宝,宝告诉啾啾,你考试不过~啊,呜呜啊,爸爸~”山君站在浴室哭,一边被花洒冲着一边嘴咧着。
古暖暖:“胳膊抬起来,洗洗腋下。”
家伙胳膊抬起来,继续哭。
晚上,睡觉前,山君趴在床上和啾啾视频,“啾啾,不管用了呀。哪儿她还揍坨坨了。”
“不会啊,你妈不信邪了?”古寒还纳闷呢。
接着,山君就给了答案,“哪儿:妈妈没打你,是拖鞋在打你,是书本在打你,是筷子在打你。”
古寒这下懂了。是坨子每天在家,他亲姐踹一脚屁股:我没打你,是拖鞋在打你。
古暖暖在学习,家伙在捣乱,她就会用书卷起来再揍儿子一下,接着用同样的借口。
包括餐厅用餐,古暖暖铁定用筷子揍过他家坨子的肉手。
洛瑾在一边心疼了,“寒,姐姐为什么总揍坨宝贝啊?”
古寒告诉洛瑾,“无缘无故猪姐肯定不会揍他,指定是坨子自己挣的。”
听电话的坨子:“嗯~是的啾妈。”反正就是他挑的事儿。
但谁让自己是舅舅最爱的坨坨呢,虽然是他挑的事儿,古寒也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