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个人物,能屈能伸。
当即对蒋禹清作了一揖道:“阿巴鲁鲁莽,若有得罪之处,王会让他给县主赔罪。
王此次前来大夏只为求医,还请县主看在王不远万里前来的份上,请您师父出手一次,王感激不尽!”
蒋禹清这才停止了哭泣,雾蒙蒙的大眼睛“懵懂”望向夏景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见夏景帝点了头,蒋禹清这才顺坡下驴,对旭日干道:“好吧!我跟师父。你是哥哥,以后要管好他哦。不听话就揍他!
我爷爷,熊孩子不听话就得揍,一顿不行就照三餐揍,多揍几次就好啦!”
“噗嗤”不知是谁没忍住一下笑出声来,顿时满殿都是窃笑声。有笑点低的,笑得肩膀都在抖。
就连夏景帝也是忍了又忍,他把手放在唇上低咳了两声,好险没破功!
这丫当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好在,她气的不是自己人。
旭日干的脸青黑青黑的,脸上的肌肉都在跳,几乎是咬着后牙槽道:“县主的对,他确实欠揍,回去后,王一定好生管教。”
着一把抓过还不服气的阿巴鲁:“给灵惠县主道歉!”
“我不……”阿巴鲁可不想向一个两脚羊低头。
“道歉!”
阿巴鲁在旭日干吃人的眼神威压下,不得不低下了自诩高贵的头颅。瓮声瓮气的同蒋禹清道歉:“对不起!”
蒋禹清看了他半晌方才“嗯“了一声,奶声奶气训斥他:“下次想吃烧鸡自己排队,抢的话,人家会以为你们家穷到从来没吃过鸡的。”
大夏的君臣:“……”忍住,一得定忍住……
阿巴鲁“……”他现在一千一万个肯定。这两脚羊肯定是故意的。
蒋禹清让旭日干明天上午来和安医院的院长办公室,到时候她会和邱神医在办公室等他。
事情解决,旭日干立即告辞离开。今日在大夏人面前丢了那么大个脸,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都是阿巴鲁这个蠢货。若不是他,他这会已经看完病了,也不会在这里耍猴似的被人看了那么久的笑话,还许出去那么多的利益。
想到那五百匹骏马,旭日干的心都在滴血。这些全都需要他私人拿出来。
那个崽子有一句话的对,阿巴鲁确实欠教训……
匈奴人走后,大殿内的君臣实在忍不住了,个个笑的前俯后仰,东倒西歪,有些人眼泪都笑出来了,端的是形象全无。
就连一惯淡薄的景衍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伸手刮了刮她可爱的鼻子,宠溺道:“调皮!”
夏景帝冲她比了个大拇指:“丫头,厉害!”
蒋禹清傲娇的双手抱胸,脑袋昂得高高的,一脸得意:“那是他该!”
回去后,团子第一时间同邱神医道歉。“师父,对不起,我答应了皇帝陛下,请您出手。”
团子很愧疚。这违背了邱神医三不救的原则。
邱神医摸了摸徒弟的脑袋,语重心长道:“无妨。人活在世上,不管愿不愿意,总有一些需要为之妥协的东西。
如果我们不答应,匈奴人未必不会以此为借口,出兵大夏。到时候,遭殃的就是百姓了。”
团子的脑袋在师父的手心里蹭了蹭。正是因为知道这个道理,她才配合皇帝演了那场戏。
次日,到办公室的,只有旭日干和他的那个随从。
至于阿巴鲁她没再看见!想也知道,回去后定是被旭日干给教训了。
她可是听了,旭日干为了这个事儿,许了五百匹骏马给皇帝陛下,请他从中和。皇帝陛下答应,等旭日干的马儿送到了,让她先挑两匹最好的。
据旭日干的描述,他是今年初开始出现头痛、视物不轻的症状的。找了王庭的巫医看过后,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