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这人左手提着一桶水,右手扛着拖把,嘴里还哼着只有他能够听得清楚的小曲。 按说这种时候应该是非常尴尬且微妙才对,但是于思奇却只见证到了微妙,并无尴尬。 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讲,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尴尬的。 只不过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