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归的拳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赋言捂住头,可怜兮兮的问道“师尊我又说错什么了?”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打头啊,真的打笨了就不好了。
“你先看看你有多大,再跟我说男女有别,再说了,你以为是同床?那你就真的想多了,在我的床边打个地铺,能离远就离远一些,万一下床踩到你就不好了。”
赋言委屈的撅着嘴,“我知道了师尊。”
祸归望着窗外的天,夕阳的金色已慢慢铺下。
她打了个哈欠,“吃完睡一觉才这世上最美妙的事,你们真不会享受。”
赋言已经收拾好被子了,听到祸归在那里嘟嘟囔囔的,摇了摇头,“师尊还真是喜欢自言自语。”
“师尊我收拾好了。”
祸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后祸归捏了个去尘诀,赋言第次打地铺不太熟练,折腾了好几次,最后才满足他的强迫症视角。
而此时祸归早就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赋言看着窗外还亮着天,摇了摇头。
他躺在他铺好的床铺上,却久久不能入睡,看着祸归的睡颜脸上泛起了不知名的红,最后猛然地摇头,用被子把头裹住,这在强迫自己睡下。
隔天祸归是被吵醒的,她挠了挠头坐了起来,一脸烦躁的踢了踢下面的赋言,“喂喂喂,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声音都传到这里来了。”
赋言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听到外面确实有吵闹声,“好的,师尊我马上就去。”
主要是因为早晨刚起的缘故,那声音有些软软糯糯的,祸归莫名的想起了白色的毛绒绒,一时之间居然很想揉一揉他,不过最后还是起床气战胜了这一点点的少女心
赋言快速的穿上了外衣,登上了靴子,然后把自己打的地铺卷了起来,这才出门。
然而出了门没走几步,他就又弹了回去,清醒睁眼的时候,他已经在祸归的腿上了。
赋强才想起他的属性,一脸尴尬道“师尊,我好像不能自己去……”
祸归起床去正浓着呢,有些不耐烦,手中不知聚起了什么,往赋言身上一拍,“行了,这个应该能维持一个时辰,别跑远了。”
赋言有些惊奇,就拍了一下就可以了吗?他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变化,“哦哦。”
赋言二次出门,这次他走的远了一点,果然身体没有再弹回去。
他感觉自己一派轻松,但心中好像确定了什么,甩掉了所有的思路,最后才想起自己的任务。
赋言寻着声音,走到中间小亭子,那第一时间并不是看始作俑者是谁,而是比量了一下小亭子到祸归房间的距离,看起来确实挺近的。
视角还有一些模糊的他,瞪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是什么人。
小亭子中间有好几个人,但是主谋好像只有三个人。
为什么是好像,因为她们三个站在最中间。
其中一个是赋强,另外二个是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八,另一个看起来有二十多。她们二人长的有点像,像是姐妹。
在这两人的周围围绕着一群婢女。
赋强好像在与她们两人争吵着什么。
赋言觉得祸归居然是要来问,那么来龙去脉应该弄清楚,于是便走了过去。
“赋强,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吵了起来?”
赋强一脸气愤道“这两个人非说这里不是我们该呆的地方让我们走,可是这里明明是那个王大叔让我们住在这里的,她有什么资格让我们走?”
那个十八的女子道“这里当然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知道这里是哪儿吗?王府!首屈一指的富商家里,我们可是认识不少的仙长,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