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器,看不上那些“蝇头利”的。
县里的工作那么多,也不可能每样工作卫江南都亲自去负责,累死他也忙不过来。
所以,睿智的领导人,都只会制定规则,设定上限和下限,只要在规则之内,不突破这些上限和下限就行,中间的过程,是很难时时掌控的。
杨真真也决定改变策略,这段时间低调一点,凡事顺着卫江南的意思来,给足他面子。
等他放松警惕之后,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好的机会,扳回一局。
卫江南笑着道:“让真真县长费心了,来的都是岭南和维多利亚那边的老板,都是很有实力的。我建议啊,县里应该用比较高的规格来进行接待,必要的话,也要向市里汇报一下。”
“好的好的,一切按照县长的指示办,我马上就通知政府办那边,做好接待的准备工作。”
杨真真言辞非常客气,二把手的身份摆得端端正正的。
挂断电话之后,吴跃进欲言又止。
卫江南微笑着望向他。
吴跃进迟疑了一下,才道:“县长,真真县长那个人,怎么呢,性格是有点跳脱的,想起一出是一出,有时候啊,她昨天才表的态,今天也许就忘记了。”
这话得很隐晦,其实就是在提醒卫江南,杨真真很会“演戏”,她现在装出来的这个“雌伏”态度,你可别上当。
人家在等机会呢。
这么吧,杨真真从来都没放弃过登上县长宝座的念头。
不管怎么,她也当副县长五年了。
普通副县长,常委副县长,常务副县长,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轮也该轮到她进这一步啦。
何况她还是女同志,在体制内,天然就自带“特殊属性”。
吴跃进毕竟以前没怎么和卫江南打过交道,尽管他现在明白无误可以算是卫江南线上的干部,但总还要有一个磨合的过程,所以有些话就不敢得太首白。
卫江南笑着道:“对杨真真同志的性格,我也是有所了解的。但既然她是班子里的同志,那没办法,工作上还是要尽可能相互配合的。”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要能把本职工作做好,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这话吧,与其是在评价杨真真,还不如是在“点”他吴跃进。
“是,县长,我明白了!”
吴跃进急忙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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