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激发他们的保护欲。
而且沈律言原本就更偏心她。
江岁宁很有危机意识,她也怕沈律言有一天会得知真相,怕他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爱上江稚,她要让沈律言一点点厌恶江稚,这场婚姻彻头彻尾都只能是交易。
江岁宁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的眼睛就像水龙头的开关,开就开,关就关。
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我就知道沈律言是骗我的。”
江岁宁隐忍着眼泪的神态,脆弱又可怜,她仰起脸,试图把眼泪逼退回去,但是泪珠依然顺着眼尾如断线的珍珠,不受控制的滚落。
她红着眼看向沈律言,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帮我摘下来吧,我不要了,还给你。”
沈律言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很平静:“谁丑?她了不算。”
江岁宁扭过脸,她一哭鼻尖就特别的红,“就是老,江秘书的比你们可信多了。”
沈律言面无波澜看向江稚,“是这样吗?”
江稚不言不语。
盛西周忽然间嗤笑了声,“沈律言,你这儿秘书还挺恶毒。”
江稚没忍住,“哦,那我下次假话好了。”
盛西周早就能和那阵尖锐的刺痛和平共处,他盯着江稚的脸,“我刚才看你眼巴巴望着拍卖的图,不会是你也很想要吧?”
江稚无法否认他这句话。
盛西周这人身上好像随时都有种冷厉的血腥气,他漫不经心扫了她两眼,“江秘书,做人可不能这样,自己得不到就要毁掉别人的。”
江稚绷直身体,一言不发。
盛西周语气平淡:“你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
江稚不想道歉,凭什么?
她看着江岁宁唇角一闪而过的笑,大概也明白了她就是故意的。
沈律言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你就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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