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都恢复正常。
烂到骨头处的瘘道也不见了!
拽起袖子。
臂的疮包也没了!
后腰……
手摸过去,我嘴角不自觉地咧起,“没骗我,沈叔没骗我……”
好了。
真的好了!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我坐在炕上就跟个植物人突然苏醒了似的动手动脚,四处张望。
挥舞了几下右臂,苍天啊,我梁栩栩又有劲啦!
一瞬间,啥蜈蚣大军,花纹,黑亮都不吓人了!
为啥?
都是我救命恩人哪!
虽然过程那啥点,但是结果很喜人哪!
身上终于没那股子恶臭了!
我回头必须去给它们磕一个!
正兴奋着,我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从醒来就我自己。
想起做的梦,爸爸呢?
回老家了?
撤资怎么样了?
赔了多少钱?
穿鞋下地,我刚拉开屋门,就看到一个微瘦的平头男人斜倚着大门框,脖上戴着指粗的金项链,脊背微躬,腋下夹着个手包,掐着烟的对着院内方向张望。
气质这一块真叫他拿捏得死死滴!
一看就是街溜子。
“二哥?”
我试探的叫了声,男人快速的转过脸,对上我的眼就惊喜道,“三毛子,你醒啦!”
“嗯。”
我愣愣的,“你怎么来了,奶奶呢?”
“奶奶在家呗!”
二哥扔了烟头,嘴巴对着门外哈了两口散烟气,这才一脸激动的奔到我身前,“咱爸回家了,有事儿得办,就让我来陪你了!”
他捋着我胳膊腿检查一通,“啧啧啧,沈大师的真准,他你今天上午醒你还真醒了,栩栩,活动活动,有啥不舒服的没?”
“没有。”
“想吃东西不?”
二哥话就要挽袖子,“这老许太太做饭太次了,我看一眼都够够的,你想吃啥,哥给你做……”
“不用!”
我扯住他手,满肚子疑问,“二哥,你来了二嫂怎么办,她不是……”
“哎呀,你二嫂没事儿,之前就流过产,可能是没养好,这胎也没坐稳,不过我们年轻,过两年再要,家里有的是人照顾她!”
二哥的没当回事儿,可我心里着急,“二哥,你都三十多了啊,都怪我……”
“怪你个球!”
二哥挑了挑眉,“胎已经掉了,上火也没用,哥咋教育你的,做人你得往后看,气拔山兮那叫什么玩意来的,高瞻远看!既然这胎质量不行,那就等胎硬的,像你这种咱妈灌药都没药死药残的……”
“二哥!!”
哪去了!
二哥笑了,前后看了我一圈还啧啧称奇,“三毛子啊,你可真让哥长见识了,睡了一星期,醒来愣啥事儿没有!生龙活虎!别啊,沈大师真是牛比拉瞎的高人啊!!”
我怔怔的,对二哥的聊天用词早习惯了,没在意。
就是没想到,居然睡了一星期?!
“二哥,你怎么还能笑出来?”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你知道我生日那天为什么发烧,遇到了什么事儿吗?”
爸爸没跟家里讲?
“知道啊!”
二哥大咧咧的点头,“不就是你命格被个生孩子没屁眼缺德带冒烟的狗杂种给偷走了么,咱家以后不能做生意了,你出生后赚来的家业都得低调处理,可能还得倒霉一阵子,啥时候等你命格拿回来,继续旺咱家,啥时候咱家运才能好,不过你命格不是拿就能拿回来的,保不齐得等个年,兴许更长,也有可能更短,反正没准儿,我都知道,事儿嘛!”
“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