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江晚挂了电话后,立刻将套现出来的二十万装进大水桶包里。
那个肇事司机是进去了,可他进去之前,把她的电话和信息全部透露给了他老婆。
那司机的老婆现在成天騒扰她,跟她要钱,烦都烦死了。
还,她赖账不给钱的话,她就去告发她。
江晚被威胁的没办法了,只好拎着钱,亲自给那家人提过去。
只要钱到位了,以后他们就什么关系都没了。
那司机休想拖她下水!
……
沈茵戴着帽子和墨镜出了门,将那包钱带到那户人家,叩响了那户人家的大门。
肇事司机这一家子租住在城中心的棚户区里。
这一带,脏乱差,都是两层的矮楼,家里连个洗手间都没,连上厕所都只能去街尾的公共厕所。
外面还养了条中华田园犬,拴在门口。
看见陌生面孔,汪汪大叫。
很快,破门打开了,出来一个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便是肇事司机的老婆。
她看江晚的眼神很凶,很直接的问:“钱呢?”
“在包里。”
中年妇女侧了身子,让江晚进去。
江晚看了眼身后,确定没人盯上她,才拎着包进了屋。
她直接把那些现金倒在了脏兮兮的沙发上,口气很横的:“这里是二十万,一分不差,以后别再騒扰我了!”
“你害得我老公都进去了,坐两年牢!我跟你要钱是应该的!这里也就二十万!我还没跟你要误工费呢!”
江晚嗤笑,“误工费?他一个司机一年能挣多少钱?我给他二十万不错了!我警告你,你少狮子大开口,收了这钱,以后别再打扰我,做人别太贪心,心阴沟里翻船!”
“呵,你以为我怕你?现在我老公都进去了,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这二十万我收了,我最近可以不去騒扰你,但我丑话在前头,这二十万不够,你最好快点去筹钱!”
江晚摘掉墨镜,眼睛瞪大,“吃相别太难看!”
中年妇女气定神闲的冷笑,从一旁拿了个计算器过来,“我给你算算,你还差我多少钱。”
江晚沉着气,咬牙道:“行,你算!”
“这二十万只是你让我老公去干坏事的报酬,现在他判刑两年,也就是,这两年里他没有收入,我也不跟你多要,按照他开大货车的行情来算,一个月挣个两万,一年就是二十四万,两年就是四十八万……”
江晚火冒三丈,“你当我傻子呢?开大货车一个月能开几次!而且你老公能接那么多趟活儿?三百六十五天不睡觉都在那儿开车?要是他这么能挣钱,怎么可能还为了二十万接我这活儿?”
“我们一家老吃喝拉撒都靠他一个人的收入,而且我儿子还有病,在医院化疗,家底都被掏空了!他是着急用钱,才一时糊涂!看你打扮,是有钱人家的姐吧?几十万对你们这种人来算什么?你们有钱人就这么抠门,宁愿冒着被揭穿的风险,也不愿意掏钱?”
中年妇女多少有点不理解了,几十万对于豪门来,不是毛毛雨吗?
他们这些人,更在乎脸面才对。
这位千金姐,怎么这么抠搜?
江晚压下脾气,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要多少?一次清楚!我懒得跟你在这边逼逼赖赖!”
“大姐,你不想跟我逼逼赖赖是最好的,我也不想跟你扯皮。这样吧,两年的误工费五十万,还有,我老公出来以后,有了案底,以后估计也不好找工作,精神损失再赔偿我们五十万,这样一起就是……再给一百万。”
一百万?!
江晚瞪着她,“你怎么不去抢!”
中年妇女皮笑肉不笑:“你以为我不想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