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那些人就是不识。
太傅还真是叫人惊喜,李易点着手指,畅快不已。
积郁了这么久,总算能松快一二了。
也不知道宫里那位,气死没有,那面色,一定难看的很。
晚饭,李易用的正有滋有味,芸娘放下碗,到一旁犯恶心去了。
一时间,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盛元史两眼发亮,脱口而出,“阿姐,你是不是有喜了!”
李易呛了,芸娘漱口水喷了出去。
盛母满脸喜色,立马招呼人去请大夫,这种事,不好劳烦荀神医,寻常大夫就够了。
盛母动作太快,芸娘都没阻止的及。
“娘,不是……”
“先坐下,大夫很快就来了。”看着盛母喜悦的面色,芸娘暗暗扶额。
虽李易醒来快三个月了,但他们床都是分着睡的,压根没那啥过。
何况李易腿还是只能微微动的状态,芸娘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想到那上面。
大夫确实来的很快,诊脉后,他对盛母:“像是喜脉。”
盛母不禁握了握芸娘的手,欢喜之色上涨。
李易抬起了眸子,芸娘庸医到了嘴边。
“但又并不是。”大夫来了个大转折,盛母眼里的喜色黯淡了,李易悠闲抿了口茶,芸娘暗暗撇嘴。
能是喜脉就怪了。
至今为止,她也就跟闻恒有关夫妻之实。
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这些日子,想来是心神张弛过大,加上有些受凉,不是大问题,吃个几副药,就无碍了。”大夫缓缓道。
盛母点了点头,“有劳了。”
等大夫开好方子,盛母让盛元史把人送了出去。
接着,她拉芸娘去了自己屋。
“芸儿,虽女子要含蓄些,但你和剑儿的情况不同。”
“旁的像你一般大的女子,都儿女绕膝了。”
“娘想抱抱外孙。”盛母用殷切的眸子看着芸娘。
不逼不行啊,都多大了。
芸娘干笑,“娘,先等司剑腿好了,我们再……”
“也别分床了,剑儿如今身子日渐康健,你不必担心会碰伤了他。”盛母打断芸娘,不容拒绝的拍板道。
等芸娘回到扶湘院,她的物什已经全被搬到了李易屋里,瞧着铺好的床,芸娘揉了揉额头。
“都下去吧。”
李易动了动嘴,语气平稳,翻过一页书,姿态上,很是温文尔雅。
屋里的侍女屈了屈身,退了出去。
她们一走,李易书卷一丢,在翰林院装,回来还得装,他真是太累了。
“芸娘,嘴上着不要,这行动,很诚实啊。”
“长夜漫漫,饥不择食,我能理解。”李易瞥了眼床榻,朝芸娘暗示性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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