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恨不得去捂住对方的嘴,急得满头大汗,却对上了镇国公老夫人一脸的不耐烦,她只好住了嘴。
“母亲,国公爷什么时候能放出来?”二房夫人也觉得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大老远的将人从漳州城请到了京城,又安排入了宫,怎么看都奇怪。
而且尹贤妃是什么人,好歹也是四妃之一,这无儿无女的,将来不论是谁坐上那个位置,她都是太妃,又为何要掺和进来呢?
面对一屋子的晚辈,镇国公老夫人觉得自己的威严不容辩驳。
所以,她铁青着脸安慰:“怕什么,咱们在漳州城也是有根基的,皇后之所以求着咱们,必定有所图谋,否则,两败俱伤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关于新帝和婧娘的事,镇国公曾再三交代过,不要乱,所以镇国公老夫人只能将此事装在心里。
她笃定,江皇后肯定对自己有所求。
二夫人和大夫人彼此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是无尽的担忧,这里可不是漳州城,所有的人都要给镇国公府几分颜面。
但镇国公老夫人这些年在漳州城做大习惯了,早已经无所顾忌。
她巴不得身边的人都听从,若有忤逆,那便是不孝,偏偏镇国公还十分孝顺。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种嚣张跋扈独断专行的性格。
两个儿媳妇只好沉默。
可镇国公老夫人却不肯罢休,要去见见江虞月,还没出宫门就被宫女拦下了:“老夫人,皇后娘娘有旨不准任何人随意走动。”
话音刚落,镇国公老夫人觉得受到了侮辱,于是她抬手便是打了宫女一巴掌。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和我话,立即去禀报皇后,我有事要见。”
宫女捂着脸,又看着镇国公老夫人一副要吃人似的表情,委屈的转身就去找尹贤妃。
这头尹贤妃才刚刚坐下,就看见宫女顶着巴掌印来了,她顿时眼皮跳了跳:“是镇国公老夫人打的?”
宫女微愣,然后点了点头:“老夫人非要见皇后娘娘不可,在玉春宫闹腾起来了。”
尹贤妃气不过,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老夫人,至于皇后的态度么,肯定是不想见的。
她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继续去找镇国公老夫人。
她快步赶回玉春宫,果然看见了气势汹汹的镇国公老夫人,站在宫门口对着几个侍卫数落起来,几个侍卫被骂的抬不起头来。
真是难缠!
尹贤妃深吸口气迎上前,脸色没有刚才来时的温和,而是紧绷着脸:“本宫听老夫人执意要见皇后娘娘?”
“是又如何?”镇国公老夫人下颌扬起,指了指侍卫:“这群不长眼的东西竟敢阻挠我,我去探望皇后有何不可?”
“皇后娘娘凤体微恙,不见任何人。”尹贤妃就站在镇国公老夫人面前:“此刻镇国公还在接受审问,事情并未查清,老夫人还是安静些好,免得给镇国公添麻烦。”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过两天就放出来了吗?”
镇国公老夫人急了,她去见皇后也是想服对方尽快放了镇国公而已。
“老夫人,此事非同可,若是查清楚跟镇国公无关,那肯定是会放出来的。”
可尹贤妃总觉得只要镇国公钻入了那个牢狱,就很难再有机会出来了。
虽然她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局就是专程为了镇国公而设的。
令她好奇的是,皇后到底在背后布下多少局,故意藏着墨师傅的尸首,就为了栽赃嫁祸给镇国公?
前脚将镇国公抓起来,后脚就请来了镇国公府的家眷,这不是变样的挟持和软禁么?
“镇国公肯定是被人冤枉的,你们查了这么久都没消息,我如何不着急,我要亲自去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