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可要保重身子啊,宫夫人还等着您回去呢,气大伤身。”
楚昀宁劝。
宫丞相闻言忽然停下脚步,实在是见不得两人得意张狂的嘴脸,于是:“皇上,老臣听闻几个国私底下都在商议着对付南端,不知此事,皇上是如何打算的?”
往伤口上撒盐,他也会。
明文帝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改成了一脸凝重,宫丞相嘴角露出一抹不宜察觉的笑意:“南端的兵力不足以抵御四国,尤其是云澜国,楚大夫人被楚尚宫给囚禁起来,必定会惹怒云澜国,若是云澜国带头攻打南端,
咱们该如何抵御?”
宫丞相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又:“即便是有金矿,若真的要打仗,这么短的时间内如何能筹集粮草,这些兵又从未经过训练,能不能上场杀敌还难,皇上,您可万万不能轻敌啊,南端还指着您做主呢。”
一番话完,宫丞相的心彻底舒坦了,不能他一个人憋屈着,内忧未解除,外患又不可轻视,现在笑还早着呢。
“以相爷之见,该如何?”明文帝反问。
宫丞相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李郡王:“郡王虽没有带兵打过仗,可也是常年领兵的将军,郡王一定对此事有不一样的见解吧,不妨来听听。”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凝聚到了李郡王身上,李郡王语噎,思考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以末将之见,第一是释放安抚楚大夫人,让楚大夫人给云澜国写信,尽量避免战争,若实在避无可避,那就只能求和了。”
楚昀宁挑眉,话绕来绕去终于是绕到了自己头上,她表明了态度:“玉安公主就是云澜国派来挑衅两国之争的,不必指望她能写信求和,留她一命就是能让云澜国有忌惮,若是云澜国不在乎公主性命,执意要打,谁求和也没用,若是在乎,自然不会派兵。”
“楚尚宫,这么可就不对了,本相听闻这门婚事是玉安公主亲自挑选的,结果楚将军却一而再的羞辱玉安公主,这才将玉安公主惹毛了,执意要回云澜,皇上,玉安公主也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哪来这么多心眼,不过是受了委屈想要个公道而已。”
“若能不出兵和解自然最好,老臣的意思是让召楚大夫人问个清楚,试一试总比坐以待毙强。”
“对,相爷所言极是,应该找来楚大夫人。”李郡王不停的点头附和。
明文帝眸光一拧。
“皇上,相爷所言极是,不如就召见母亲前来吧。”楚昀宁一副坦荡不心虚的模样。
于是玉安公主很快就被带了上来,才短短几天,玉安公主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呆愣愣的看着明文帝,目光环视一圈。
“公主是不是在楚家受了什么委屈?”宫丞相问。
玉安公主揉了揉脑袋,忽然指着楚昀宁,目光变得狠厉:“贱人,父皇母后绝对不会饶了你的,很快父皇就会带兵踏平南端,本公主要你好看!”
楚昀宁一点也没有被吓倒,而是上前一把捏住了玉安公主的下颌:“
我记得你之前过,有人会趁乱放你离开出城,怎么这个人没来救你呢?”
话落,宫丞相心一紧。
“你少在这套本公主的话,本公主就等着看你的笑话!”玉安公主的眼里只有楚昀宁,仿佛只有她才是最深的敌人。
“楚尚宫,玉安公主明显就是受了刺激,成婚也才一个多月,怎么会差别这么大,本相不得不怀疑公主是受了虐待,才会写信回云澜,云澜皇帝心疼女儿,才会派兵为女儿讨个公道。”宫丞相。
玉安公主立即点头:“对,是她仗势欺人,父皇母后十分疼爱本公主,绝对不会看着本公主被人欺凌,你们等着吧,父皇很快就会攻打南端了,到时候你们都要跪下来求本公主!”
“皇上,老臣以为可以想法子求和,服公主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