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之所以胆敢如此,也是因为....因为臣等的刻意放纵,还有人在暗中捧杀!”
“嗯?”这个辞,倒是让朱允熥没想到。
“承恩侯家中其实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买卖,臣等得知这莲花堂考上了承恩侯之后,私下里便吩咐下面不和莲花堂争斗,都在生意场上让着三分。一来是想着承恩侯也不容易家底薄,二来是想着毕竟是.....”
“捧杀呢?”朱允熥问道。
“臣虽有罪,但像臣这么想的少。有些人是想着,让莲花堂做大之后,那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的掌柜的,定会让承恩侯出丑,他们好看笑话!所以不排除有人暗中拱火!”
“难以自圆其....”
朱允熥话还没完,就见李景隆嘴一咧,嚎啕大哭起来。
“皇上...皇上.....”
“你哭什么?”朱允熥怒道。
“臣是哭您!”李景隆膝行上前,“您....太难了!”着,指着朱允熥的肩膀,“您正首青春年华,却....却都有白头发了。家国天下事,江山社稷,都压在您一个人的肩膀上!”
“皇上,您太难啦!呜呜呜!”
“您是皇上啊,可天下这些腌臜事儿,也都落在您身上啦!臣,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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