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看到姜钰之后,嘴角上扬,用着一种不清道不明的语气:“是你啊。”
姜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跟他差不多高,长得也算是人模狗样,但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或者,从前的姜钰,根本不屑于去认识这样的人。
可是偏偏,陈洛初找了这样一个男人。
姜钰在她如今的男人面前,不愿意丢脸,于是他冷着脸,疏离而又保持着那点傲气,:“我来找她。”
男人笑了:“她的事情我做决定就好,她不会见你,你现在可以滚了。”
姜钰被他挑衅得忍不住想要发抖,可是他不得不保持着冷静:“我找她有急事。”
“你还真是变了。”男人感慨道,“以前我只不过是给陈洛初送一封情书,你就来警告我,那副护食的模样还真把我给唬住了。但是你看看你现在……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真的会轮流转的是不是?现在你那么护的人,却天天跟我一起。”
男人恶劣的笑着:“姜钰,你有没有跟她试过,在钢琴上,一边听着琴键泠泠,一边听着她娇媚的声音?陈洛初,可是个反差,白日里冷静自持,至于晚上……真的很诱人是不是?”
姜钰依旧不记得他。
他从陈洛初身边赶走过太多的人,只要有一点苗头,他都会一一警告对方。
可男人的话,让姜钰真的很难受很难受,他开始有点无措,甚至有点想逃跑。
占有欲让他想要歇斯底里,理智却把他拉回来,陈洛初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们分开了,可是对姜钰而言,他们只是不能在一起,她还是他的全部,他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孤身一人的准备,没有陈洛初,也不会有别人。
可是他不过是她生命中,一个为父报仇的垫脚石,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姜钰:“麻烦进去转告她一声,孩子要见她。生病了,哭着喊着要妈妈,不然我不会来打扰她的。”
男人的脸色变了。
姜钰在这时候提及孩子,其实也有几分故意成分。
男人不情不愿的进了屋子,几分钟后,他走了出来,道:“她不去。”
姜钰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他声音冷了几分:“我不相信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意见。”
男人大方让出一条道让他进去自己看看情况:“她今天应酬回来很晚,这会儿还醉得不省人事。刚刚又跟我……我问话她也是半醉半醒,勉强回了我一句。”
跟他做了什么,不必细,是男人都懂。
姜钰原本是打算一探究竟的,只是在进入客厅,看见地面上散落的女士底裤时,双腿突然如同灌铅。
他能想象,从客厅开始的那种热情。他也有过,客厅里时迫不及待,然后打横把她抱上楼。
陈洛初大概是快乐的,快乐得似乎无暇顾及闺女,不然怎么会两个月忘了给蝴蝶打钱?
姜钰突然如鲠在喉,女儿那样想她,可她连给女儿看病的钱都忘了。蝴蝶要是知道,她那么依赖的母亲,却根本没有记起过她,该有多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