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簪白:“我听说你在找景隋真?”
武要离点头:“她是我认定的道侣。”
“那我呢?”景簪白问。
尽管景隋真就是他自己,但在武要离眼中性别不同,他待景隋真情真意切、温柔呵护,提起来小心翼翼,满脸温柔。
面对男身的自己时,武要离则一脸抗拒,恨不得划清关系,不想和他有丝毫牵扯。
如此截然相反的态度,怎不叫人恼怒?
武要离愣住,他没想过出来后还跟景簪白在一起。
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景宗主,你要知道幻境之所以是幻境,正因为它是虚假的。可能您在幻境里没记忆,所以对我稍微有些不同寻常的感情。但我全程有记忆,我知道那是虚假的,我没当真。”
“我想,您可能是被幻境影响了感情。”武要离越说越笃定:“景宗主,您冷静几天,或者几年便会明白,所谓爱情都是错觉。”
景簪白冷睨着口口声声撇清关系的武要离,面无表情的说:“也就是说,你不想负责?”
武要离莫名其妙:“负什么责?”
话一出口,他分明感觉到来自于景簪白的紧迫逼人的气势。但听景簪白冰冷的陈述:“你我在幻境里做了几世夫妻,生同棺死同穴。我睡你睡了那么多次,一句‘幻境不能当真’,你就想一笔勾销?”
武要离缩了缩脖子,心想被睡的是自己,怎么到了景簪白嘴里好像他受的委屈更大?
“被睡的是我,我不追究。”他纠正道。
“与我何干?我追究。”景簪白挑眉:“你吃了我那么多阳精,我现在就要个说法。”
武要离:“……”
“那不然……”武要离:“我娶你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