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钱,也给国家增加外汇!”
提起这个,自又说起现在的国际形势,国家外汇缺乏等等,听得江春耕热血沸腾,越说越兴奋,最后竟酒也不喝了,骑着车子就往回赶,他要赶紧去找找那纸条,记得当时随手揣兜里了,可别洗衣服的时候给洗烂了。
冬麦看这两个人喝得欢实,便过去厨房里给他们端花生米去,谁道进屋的时候,只剩下沈烈了,自哥哥不见了。
她纳闷:“我哥呢?”
沈烈扬眉笑:“回去翻裤子去了。”
冬麦:“啊?”
沈烈这才解释了这事,冬麦听得好笑又好玩:“我哥可真急啊!”
不过也对,其实哥哥本来就是一个急性子。
她笑叹了声:“我哥最近越来越有干劲了。”
当下沈烈起身,收拾了残羹冷炙,又去下了饺子,两个人吃了,吃着时,冬麦却突起来隔壁林荣棠家。
冬麦:“我昨天出门还看到孙红霞了,当时遇到我,我说话,不过有别人,她就走了,我瞧着她那样子,有点不对劲。”
沈烈蹙眉:“你现在肚子大着,少她接触,离远点。”
冬麦:“放好了,我肯定道。”
沈烈点头:“明天我再带你去一趟陵城,检查检查,人家大夫说,咱这是双胎,还是得注,勤去医院,你现在差不多快五个多月了,也该去看看了。”
冬麦也就点头,还是谨慎一些好。
本来是打算直接坐客车进城的,不过沈烈记起彭天铭那里有一批毛渣,自不分梳了,转给沈烈分梳,沈烈着便干脆运过来,这样可以开着货车去,冬麦坐在副驾驶座上,自的车,也省得她辛苦,累了可以躺着靠着。
村里有几个年后在陵城买东西的,也都趁机坐沈烈的货车,不过副驾驶座就那一个位置,其它人都坐在后车厢。
货车一路嘟嘟嘟地开,后车厢的人也不觉得冷,反而挺好玩的,觉得这货车比拖拉机拉风多了。
到了陵城后,沈烈把几个村里人放下,就开着货车过去彭天铭的工厂了。
彭天铭这个人干起活来不要命的,过年时候梳绒机都没停,沈烈冬麦到了,她还在那里工人商量开毛的事。
见到沈烈冬麦来了,忙脱下了口罩防护服,过来他们说话。
最近给首都绒毯厂供货的太多了,僧多粥少,彭天铭也觉得首都绒毯厂压价太狠了,她已经跑了一趟上海,上海那里国有纺织厂多,对羊绒需求量不。
沈烈听了,便给她建议,又介绍了一个业务科科长的联系方式:“我他见过两面,有什么问题找他很方便。”
彭天铭自感激不尽:“除了上海,我现在也在着天津那边接触下,那边的需求量也有一些,反正多条路走路。”
沈烈:“是,现在不少人都要安装梳绒机干这行,竞争越来越大,我们眼光还是得放远,平时有什么消息,我们都互相会一声。”
彭天铭在首都人脉自比自强,而且听说香港那边也有些门路。
彭天铭:“那是自。”
说话间,道他们要来拉毛渣子,彭天铭便道:“你们先把货车扔这里,我让工人给你们装车,正好我的桑塔纳在工厂里,你们开着过去医院吧,等你们回来,我估计也差不多给你装好了。”
沈烈笑着说:“算了,你那桑塔纳太贵了,我怕给你弄坏了,我们坐公交车过去吧。”
彭天铭:“客气什么,钥匙给你。”
沈烈见,也就没再推辞,拿了钥匙,过去开桑塔纳。
桑塔纳在这个年代很贵,据说进口价是八万,是到了国内,普遍售价都得要二多万。
一般一家有个一万块就表彰了,二多万的桑塔纳是什么概念,普通人看到估计腿都要软了。
沈烈先试了下,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