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荣誉,到时候你哥跟着一起光彩。”
冬麦这才高兴起来,又兴致勃勃地提起自的糕点买卖;“人家领导都说好,那肯定是好,对吧?”
沈烈点头:“那当了!你现在慢慢地研究着花样,等回头我给你投钱,在陵城开店,保准一炮而红!”
冬麦将来,真是浑身美滋滋的。
到了腊月二九的时候,村支书给送来了照片,参与合影的每人一张,梳绒女红们兴奋坏了,捧着照片在里面找自,有人笑得眼睛亮,有人脸红,更有人跺脚:“哎呀,我竟闭眼了!”
大家全都笑起来:“你这是笑得厉害把眼给笑没了。”
村支书吆喝:“晚上时候,大家看电视,电视上有你们!”
这一声吆喝,大家更热闹了,不少人叽叽喳喳的要看电视,村支书家有点事,沈烈家也有,于是大家伙有人来沈烈家看,有人去村支书家看,几乎全村都挤过去看电视。
晚上时候,天冷得厉害,王秀菊包了饺子给儿子送来,谁道到了后,就见隔壁一群人围着,热热闹闹的,还有人大声地笑啊鼓掌啊。
她撇嘴:“不就是得个表彰,至于吗,瞧这显摆的,你怎么不上天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开始喊了。
“这是烈哥,这是烈嫂!”
“快看,这是我!”
“我呢我呢!”
“我找到了,你在这里,你怎么看着这么傻!”
有人懊恼,有人大笑,反正院子里嘻嘻哈哈的,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王秀菊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她着,如果不是王瓜月出事了,这些好事都是自儿子的,哪里轮得着沈烈?
一这个,里就难受,连一兜肉的饺子都没滋味了。
她蔫蔫地走进院子,谁道儿子的院子却黑灯瞎火。
她纳闷,就要往里走,可冷不丁的,一个人影从角落出来。
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是自儿子。
“大过年的,屋里怎么不开电灯?孙红霞呢,她怎么也不伺候你吃饭?你这是干嘛呢?”
林荣棠闷声说:“娘,我里难受,不听这静,我出去走走。”
王秀菊听儿子这么说,只以为是隔壁的静,便咬牙切齿起来:“这家子要不要脸,静闹腾得这么大,还让不让人过年?不就是上了电视吗,至于吗?不道的还以为他当大官了呢!”
林荣棠却只是漠地站在那里,不吭声。
王秀菊:“孙红霞呢,她人呢?”
林荣棠:“她在屋里,睡了。”
睡了?
王秀菊气不过了:“你还没吃饭吧?她当媳妇的,不伺候你吃饭,她竟还有脸睡觉?你现在也财了,给她穿金戴银,还给她买金镯子金项链,她肚子连个静都没有,还有脸睡觉?她以为她是什么,是来咱们家当奶奶的吗?”
她越越气,就要进屋:“这种媳妇,咱家不要也行,咱家是比不过沈烈,也不至于娶不上媳妇,赶紧把这个媳妇赶走,咱再娶一房好的!”
林荣棠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娘,咱梳绒的事,我得你商量商量。”
王秀菊一愣:“咋啦?商量啥?”
林荣棠:“这里太闹腾了,我们出去走走,找个安静地儿说吧。”
王秀菊也是:“那我先放下饺子。”
林荣棠却直接拿过来她手里的盘子,之后放在门台上:“就放这里,我们出去吧。”
王秀菊觉得自儿子特别奇怪,她实在是看不明,不过最近沈烈这么风光,儿子里肯定不好受,也就不多,跟着林荣棠出去了。
林荣棠王秀菊出去后,屋子里总算有了静。
声音很低,低到全都是气音。
“走了,没事了,咱继续咱的。”女人的声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