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做这个,才两个月倒手就是几万块,那人家路奎军家,那得挣多少钱啊!
她以前真没想到。
沈烈轻笑了下:“路哥人挺的,他们村的路,他打算帮修修,他还带村里人干,其实如果是他自己挣自己的钱,早了更大的财,但他想带动大家,带大家伙的时候,难免这事那事的。”
冬麦听,便多少明白了,人多了,大家得挣钱,倒是把路奎军自己的利给摊薄了。
沈烈:“反正人多了,事情就不干,所以他现在开始弄农村合作基金会,我不赞成这事,但我知道他做这个也是心,劝过,不听,也没办法。”
冬麦不太懂这些,不过还是道:“反正你以后得小心,那些半黑不白的事,怎么不能干,现在我怀孕了,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总不能再像上次样担惊受怕的。”
沈烈便低头,将自己的脸贴她,温声说:“我知道,之前那也是没办法,路不走,只能闯闯,现在眼前是路子,我们走正道,不怕什么,以后宁愿少挣点,也不敢冒险。”
人就是这样,年轻时候单身个人,无所畏惧,现在有了家庭,妻子怀了身子,总是为她多想想,毕竟身家性命不再是自己个人的了。
冬麦这才松了口气,时两个人靠,又说了许多,说买小货车的事,说买梳棉机改造的事,又说以后的买卖。
说到最后,秋风拂过窗外的枣树,落叶之声沙沙作响,她偎依沈烈,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沈烈先过了公社里,找了王书记,问了案子的事,王书记开始还不说,后来才透了口风,说是根据那位会计的线索,查出来那个人扔的个烟头,现在根据烟头,正挨个排查。
“你放心,这个肯定能查出来,烟头上有他的手印,无非就是咱们公社里的人,查出来后,肯定饶不了他!”
王书记提来就来气,这叫什么事,封介绍信就这么在公社里丢了!
沈烈听,问道:“查出来后,这个般有什么处罚?”
王书记:“这肯定得开除公职,必须开除公职,咱公社能这种人?”
他想了想:“至于派出所那里怎么处理,这个就不说了,得看他们那边,这个没准了。”
沈烈点头,也就没再多问什么,开除公职的话,那自然是,如果不能开除,记几个大过,这辈子升迁无望,也值了。
下突然问道:“对了,王书记,我听说咱们公社里的陆同志结婚了?就是这几天?”
王书记:“你说小陆啊,对,他结婚了,娶的是孟家的那孩子,我还收了喜帖呢,也就这几天了。”
沈烈:“孟家在陵城有根底,陆同志很有前途。”
王书记便笑了:“小陆这个人机灵,聪明,也踏实,人家孟家姑娘就看中了这点,孟家人丁单薄,就个儿子个女儿,现在招这么个女婿,家里也是指望提拔。”
沈烈便没说话,随口提了提社办工厂的事,告辞了。
离开工厂后,他先叫来了江春耕,和江春耕了趟路奎军那里,引荐了下,又从路奎军那里拉了下脚料过来村里,让村里几个梳绒女工先干来,免得机器闲。
等机器转来了,他跑到陵城,收下脚料,过的时候,顺便找了彭天铭,提来请苏闻州吃饭的事,苏闻州那边恰有时间,于是约了这周六,彭天铭又提议让冬麦也过,大家热闹热闹。
沈烈其实不太想让冬麦,冬麦现在怀孕了,出万男人抽烟什么的,对她不,不过彭天铭说得挺恳切的,彭天铭也说到时候他妹妹也在,他妹妹和冬麦年纪差不多,可以说话,沈烈便心动了。
冬麦对她做糕点的事很上心,虽然现在怀孕了,可能过年那次没法做,但以后肯定是拾来,现在冬麦多认识些人,对以后也有帮助。
他已经打听过,知道苏家的背景,苏家不光是在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