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 57 章(4 / 5)

丈夫和妻子都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我不对你这样,我还是你男人吗?”

冬麦含着泪,无法理解地看着沈烈。

沈烈现在还没来及细,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和林荣棠怎么这样,不过她竟然还没被林荣棠动过,这是事实。

沈烈咬牙:“冬麦,你娘,你嫂,没和你提过?说你结婚后到底应该做什么,没教教你,你去医院检查,大夫没多提吗?”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几乎像是在吼。

冬麦被他吼一愣:“我娘说了,说躺那里就行了,说别人都懂……医院,医院没细说啊,她们就是帮我查查……”

沈烈便无奈了,竟然是他来教?

冬麦吓傻了,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沈烈捧着她的脸,严肃地道:“现在你懂了吗?我和你是不一样的,男女不同,我们结婚,我们是夫妻,所以我们一定要做一些事,这样我们才能有孩子,你能明白吗?”

他并不提林荣棠的名字,太他妈的煞风景,谁会在洞房的时候没事提自己婚妻子前夫的名字?

不过沈烈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不知道你和林荣棠到底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清楚,但是你必须知道,夫妻之间不是躺在那里盖着棉被就行了!”

说着,他俯首在她耳边,用乡间最直白粗俗的话,给她解释,最后咬牙说:“这句话虽然是粗话,但就是在说这事。”

冬麦还是懵的,沈烈说的这些,对她来说冲击太大了,她不知道,从来不知道这些。

沈烈按住子,耐心地给她消的时间,低头轻轻地安抚,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哄她。

最后,冬麦到底是轻轻地点了头。

一切就好像春的雨水一样,在一缕春风轻轻吹过的时候,细弱的雨丝绵绵落下,当雨滴落在脸上,并不会觉冷,不会觉被水浇到,只是有些细微的沁凉,那沁凉里隐隐有一丝舒畅。

动作不急不缓,有条不紊。

冬麦可以感觉到其中的温柔,小心翼翼地。

后来,冬麦便轻轻地哭了出来,说不上是难过还是什么。

沈烈咬着牙,汗水落下。

他曾经在枯燥乏味的夜晚听到她的哭声,那个时候并不敢有什么法,今天她成为了他的。

像开春时候刚刚做成的一只柳哨儿,奏出曲子,声音轻曼美妙,让他沉浸其中。

曾经的那些夜晚,他哪里知道,她哭声里的无辜。

他并不是非要她没什么经历,但是知道真相,还是会惊喜,会搂着她,涌出无法安放的怜惜和喜欢,恨不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他越发小心地疼爱她,弥补她过去不曾到过的,让她去感受她未曾感受过的。

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冬麦泪盈盈的,脸颊上润了细密的汗,她紧紧地靠着他,低低地说:“只有这样,才能生孩子,是吗?”

到满足的沈烈斜靠在炕上,他修长的手轻抚着冬麦带着潮意的发:“是,刚才我们做的这些,是生孩子才会做的。你之前还是姑娘,经过这种事,现在是女人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明明嫁过人,情态间总是能流露出小姑娘家的青涩,因为这个嫁过人的女人竟没有经历过。

他明白,冬麦兜里揣了什么,并不是刻意逗他,她是真不懂。

唇边泛一丝笑,笑意慢慢收敛。

所以林荣棠和冬麦怎么回事?

冬麦夜晚为什么哭,林荣棠是怎么对她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烈眯眼,他那次林荣棠的行事,他当时只觉林荣棠脑子进水了,现在倒是明白了。

林荣棠身体不行?

他不行,怎么让孙红霞大肚子的?

冬麦蹙着眉:“那林荣棠以前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