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帮忙的媳妇勤快地帮他们把剩饭剩菜收拾来,沈烈这个人向来大方,剩下的一些就让大家各自分分,借的桌子还回去。
沈烈对大家一直很好,村里的媳妇啊婶啊伯娘啊都喜欢他,便帮着把厨房打扫了,连院子的炮皮都扫干净,于是到大家全都散了的时候,屋里内外都干净整齐很,根本看不出才办过酒席。
冬麦跟着扫了扫地,之后将自己带来的被褥铺展开。
沈烈关上了大门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冬麦穿着一身俏生生的红,半跪在炕上,正叠被子。
她弯腰的时候,清瘦修长的背脊微微弯下,腰那里就更显纤细柔软。
她今天的头发被高高地盘来,斜侧插了一大朵红绒花,后颈脖子露出来,脖子线条修长,颜色白润,衬着娇艳喜庆的红,看人口渴。
她把被子叠好了,便伸手将被子放在角落,放的时候,两只胳膊伸出,这么一伸,腰更显细了,腰上面便鼓鼓的。
平时她不这么穿,会稍微宽松一些,但今天是媳妇,媳妇身上绑着红锦带,那么一绑,把女人家该有的身段全都显出来了。
冬麦这个时候才发现,他进屋了。
她跪在炕上,回头看他。
见他毫不掩饰地望着自己,直白热烈。
她便意识到,天经晃黑了,大门关了,房的门关了,而她的郎正站在房门前。
她脸红了,抿着唇低下头。
修长的颈子微屈下,白净柔润的脸庞泛了红晕。
她和他其实挺熟了,毕竟认识那么久,但是现在,她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她身子紧张地两手绞着。
沈烈走上前,走到了炕边。
他一句话都没说,可是他的眼表达了太多的意思。
他站在炕边,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就将她笼罩了,他滚烫的呼吸洒在她高高挽的发髻上,轻轻拂动她耳边几根散落的碎发。
冬麦的身体便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没什么好怕的,就是会疼,她不是没疼过,至于吗?
可她就是忐忑,就是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她觉眼前的男人和林荣棠不一样,他太过强壮,伏的胸膛散发出让她陌生的力道,那些强悍到让人生畏的气息笼罩着她,那是足以倾轧她的陌生力量。
在他面前,自己脆弱的像是一片无能为力的落叶。
沈烈意识到她在害怕,便轻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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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麦咬唇:“没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她说不上来。
沈烈看她脸上那水胭脂一般的晕红,低笑:“这么怕,那你昨天还那么逗我?”
逗他?
冬麦无辜地眨着眼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看到这样的冬麦,沈烈不说什么了,他只做。
渴望了那么久,现在就在跟前,可口像夏天里甘冽的井水,让人怎么忍?
沈烈便拉上了窗帘,之后脱了鞋子上炕,感觉到她的羞涩,随手扯了被褥过来盖住。
才被女人精心叠好的喜被,顿时散乱了一炕。
沈烈的动作迫切克制,他一层层解开身上的红锦带,剥去了娇艳的外壳,恣意地品尝属于自己的甘美。
之前,他亲她那么一下,都觉满足,现在,是大口地品尝,任肆意,畅快淋漓。
她好像哼唧了几声,咬着唇,发出哭的声音,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
沈烈大口呼着气:“别忍着,难受就哭出来,我会轻点。”
冬麦轻轻嗯了下,那声“嗯”软糯仿佛扯了丝的蜜糖,颤巍巍要断了。
沈烈越发不能自制,他在军营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