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
还好,他不肯拦,总有人会适时出现,陈太忠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大门开启,孙姐带着四五个人昂然走了进来。“咦?小陈……你这是去哪儿啊?”孙姐见到他,登时愕然止步。
“去给女朋友送钱,顺便去北海划船,看看白塔什么的,”陈太忠晃晃手上的皮箱,“可是谢谢孙姐厚爱了。”
“都是自家人,客气个什么劲儿啊?”孙姐笑一声,豪爽之气不输男儿,“是你该得的……怎么样,最近事情办得还顺利吧?”
“挺顺利,就要回了呢,”陈太忠笑着点点头,他其实也挺欣赏这女人,可惜的是,丫实在是太难看了一点,要不然也能做个朋友陈某人的眼界还没恢复到仙界时地水准,不过近来坐卧花丛,庸俗脂粉已经不能入他的眼了,更何况是如此骇人的芳容?
“不用这么着急,”孙姐笑着摆摆手,浑然不以为意,径直走到大厅的沙发边儿上坐下了,“多呆几天吧?给你介绍几个地方玩玩儿?”
“单位事儿多,忙不过来,”陈太忠苦笑着一摊手,“这么说吧,孙姐有什么事儿直说,我看你是痛快人,我也不喜欢玩儿虚的。”
“有个朋友,想去澳门玩玩儿,你见过的,就是邵国立,”孙姐点点头,看得出来,她也喜欢陈太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他希望能请你一起过去玩玩,我有点不待见他,不过他张嘴了,我也就来问问。”
她的话是这么说的,可是绝对不能这么简单地理解,有些人就是见不得也扯不开,比如说陈某人和凤凰市地王宏伟局长。
“这个……我怕是没时间,”陈太忠摇摇头,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却是一点都不肯买账,说穿了,其实谁都没欠谁的,说那么多干什么?
“这样吧……”孙姐沉吟一下,似是要提出什么条件来,却不防陈太忠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荆紫菱。
“那个……”陈太忠还待解释,自己或者要晚一点去的时候,荆紫菱已经在那边嘟囔上了,“太忠哥,去不了北海了。”
“呀,你倒知道了?”陈太忠心里一时惊讶无比,下意识地回头看看孙姐,丑女人却是瞪着小眯眯眼,不解地望着他。
“黄伯伯要我下午去他家,还有哥哥和你……”荆紫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的样子,“咱们买点什么礼物好?”
难怪她不开心,来北京几天了,就没好好地玩过,每次总有莫名其妙的事情打断游兴。
“没办法了,有老辈人招呼着去他家呢,不好意思啊,”陈太忠搁了电话,冲孙姐一摊手,苦笑一声,“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别的事儿倒是没了,”孙姐一听说,人家不情愿去陪邵国立,也就没话可说了,刚要起身就走,眼一斜看到了南宫毛毛,“南宫经理也在啊?”
岂止南宫经理在?范如霜还在呢,下一刻,范董事长从楼梯上走下来,出现在了大厅里。
倒是陈太忠见人多了,打个招呼就转身扬长而去了。
敢情,黄汉祥一回家,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拿着喷壶给花浇水呢,人老了就是这样,贪生怕死不瞌睡,他见状马上把手里地东西献宝一样送上去了,黄老一见就精神起来了,“这小荆还记得给我写这么一幅字儿,嗯,不错……”
他这边说着,秘书就很有眼色地拿过了放大镜和老花镜,供老首长把玩欣赏,“这家伙地字儿有点变化啊,不过,这个杖看南雪……是个什么讲究呢?北京这是北边儿啊。”
秘书侧头看看黄汉祥,黄总很无辜地一摊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那位见状,二话不说就转身出去打电话了。
两分钟后,秘书就走了进来,满脸的笑意,“呵呵,老首长,这个杖看南雪,是荆老调侃您呢……”
黄老呆呆地听完解释,哭笑不得地一拍桌子,“这个家伙,他白头了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