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尽」的人给臭损了一顿。
论骂人,谁也别跟说相声的争锋。
尤其是郭德强和萧飞,无数场骂战下来,全国人民都知道,这两张嘴压着骂人界的上限呢。
「嗐!您也比太生气了。」
萧飞还是愤愤不平的样子:「我不是生气,有些人确实是可气,其实好些人是谁,我都能猜出来,一直不搭理,那是因为彼此都得留着点面子,都是同行……」
说到这里,萧飞突然止住,然后故作惊愕的模样看着李京。
「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啊?」
呃……
李京忍着笑,这小子明明就是想骂街,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失误了的模样。
今天是这次巡演的最后一站,明天相声新势力也要在京城演。
关于这次交锋的胜败,其实早就没有人关心了,还没进行到一般,便胜负已分,接下来的这几场演出,差不多就是德芸社在牵着相声新势力在各个城市里溜。
可即便如此,萧飞在和李京私下里说话的时候,从萧飞的言语当中,李京就能听得出来,这小子是个记仇的,没打算就这么结束。
一直憋着,憋到了今天,这是彻底憋不住了。
刚才说什么相声演员要谦虚,创作不容易之类的,就是要把话题往相声新势力身上引呢。
要是一上来就直接开骂,那也太没水平了。
就算是要骂街,萧飞都得讲究个铺垫。
「你自己说什么,自己不知道啊?」
「好吧!」
萧飞还偏偏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
「其实我一直觉得吧,同行之间还是要团结的好,相声现在都什么样了,都以为相声火了,可真的是相声火了吗?」
「不是吗?」
「真要是相声火了,为什么春晚的相声节目越来越少?为什么除了德芸社意外,好些小园子都维持不下去?」
「您给说说为什么?」
「归根结底,大环境并没有变,火的也不是相声,而是德芸社。」
「嚯……您这会儿又不谦虚了!」
「实话实讲嘛,真要是说,相声整体繁荣了,到了那个时候再竞争也不迟,现在这才哪到哪啊,刚缓了口气,一帮人不依不饶的光着膀子来拼命,何必呢!」
「连大褂都不穿啊?光着膀子,这不是流氓嘛!」
哈哈哈哈……
李京这句翻的好。
「可不就是流氓嘛,我要跟他讲道理,他跟我耍流氓,等我学着他一起耍流氓了,他又要跟我讲道理。」
「这都是什么人啊?」
「就这些日子,我听到都不止一次了,张口闭口的就是咱们在不正当竞争,这个时候想起来讲道理了,可他们耍流氓的时候,怎么忘了讲道理呢?」
「嗐!」
「说句良心话,我是真盼着相声门能团结起来,大家都是为祖师爷传道,应该是一家人,可有的人偏偏看德芸社不顺眼,变着法的也得整出点儿事来。」
「您先消消气!」
「我不是生气,咱们说的是这个道理,一张嘴就是你要怎么怎么样,你连段《八扇屏》都背不下来,你还要教我怎么说相声,这算是什么理?」
「哦!蒙事的啊!」
「有这个时间,好好把基本功练练,都是打学徒过来的,我就不信这些人的老师当初传艺
的时候,就没告诉过他们,好好做人,好好做艺。」
「都得叮嘱啊!」
「为什么做人要放在做艺的前面?」
「您再给说说!」
「过去有这么句话,未曾学艺先学礼,礼多人不怪,任何行业都是一样,你得先学礼仪道德,先学会做人,相声门更是如此,徒弟上门要拜师,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