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还穿了件外套,但是敞开的,里面是一件白t恤,中规中矩,如今衣摆被扯掉一块,不规整地落下几根线条。
那抹细腰露出来,没一丝赘肉,白皙、软韧,随着墨倾的动作,若隐若现。
“还有别的伤?”
墨倾拧好药瓶的盖子,扭头打量了眼江刻。
江刻目光触及她的眼,轻轻移开:“不严重。”
“行。”墨倾手在衣兜里一掏,又拿出个药瓶,在手里扔了扔,尔后递给江刻,“擦伤和淤青用这个就行。”
江刻垂眸。
墨倾手心摊开,露出个玻璃瓶,不大,拇指粗细,里面装的是液体。
江刻伸手去拿,指腹擦过她的掌心,触感温热。
喉结滚动了下,江刻倏然问:“你身上怎么藏这么多药?”
光是从车上到现在,就见墨倾掏出了三种,此外还有她的针灸针。
——不知道她有没有把那套手术刀带身上。
“以备不时之需。”墨倾混不在意地回答,站起身,“时间很晚了,早点睡吧。”
走出两步,墨倾想到什么,又倒退回来。
她那一抹腰,格外显眼,引人注目。
江刻止不住瞧了眼,才问:“还有事?”
墨倾说:“得洗个澡,你借我件衣服。”
“……”
沉默须臾,江刻只得起身,回卧室给墨倾拿了套自己的衣服——一件t恤,一条长裤。
“先凑合着穿,”江刻说,“洗了澡把衣服扔洗衣机里,我明早起来再把你衣服烘干。”
“行。”
一把拿过衣服,墨倾爽快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