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药,不比什么针灸、药澡要来得有用么?!
“现在服用解药,对谷万万而言,不能彻底清除毒素。”墨倾不疾不徐地说,“不过,长期服用,少则活个载,多么,活个十来年,不成问题。”
听到这数字,闵昶眼皮直跳。
这叫“不能治”?!
“我听说……”闵昶顿了顿,“那位少爷现在活不过一年?”
“嗯。”
闵昶:“……”
!
墨倾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把解药给柏谢,而不是给谷万万。
给谷万万,谷万万或许会试一试药方,从而延长自己寿命,但给柏谢……
柏谢大概率不会用。
可若有一天,柏谢知道这一事,肯定肠子都悔青了。
——这是赤果果的报复吧?
闵昶决定闭上嘴,不再多问一句——他现在已经毛骨悚然了。
二人走出大门。
“我都快等睡着了。”闻半岭总算见到他们,将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怎么样?”
瞥了眼老神在在的墨倾,闵昶说:“救不了。”
“我就知道。”闻半岭毫不意外,招呼他们上车,“饿死了,你们想吃什么?我请客。”
……
另一边。
别墅,二楼。
谷万万站在阳台上,手里举着一个望远镜,对准大门的方向,看着一辆骚包的红色轿车行驶而过,他调了调焦距,见到车牌号从视野里闪过。
果然。
是闻半岭的车。
将望远镜放下来,谷万万眯了眯眼,神情若有所思。
许久,谷万万垫了垫望远镜,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斜倚着阳台护栏,谷万万抬眼看向蓝天白云,懒懒开口:“没什么,跟你打听一下闻队的情况……在帝城休假?我正好也在帝城……他住哪儿?”
下午,闻半岭载着墨倾和闵昶,回到了家里。
“没事别敲门。”
闻半岭将车钥匙一丢,就去了自己卧室。
闵昶去卧室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找到在客厅忙活的墨倾,踌躇了一会儿,说:“姑祖奶奶,我要出去一趟。”
“嗯。”
墨倾眼睑都没抬一下。
她没有在看书。
她膝盖上放着一个笔记本,手里拿着一支铅笔,正在笔记本上画着什么。
闵昶瞥了眼,没细看,问:“你有什么需要的么,我回来时给你带。”
墨倾说:“没有。”
闵昶便走了。
而墨倾落在纸上的图案,逐渐成型,是一个形似于“鸡”的仪器。
与此同时——
主卧。
闻半岭在翻阅了桌上一叠资料后,吁出一口气,打开电脑上的一张图片。
他将其放大。
那是一个成型的仪器,银色的,外表精巧细致,形状……像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