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事令他不快的很。
皇太子自己拿玉玺盖空白圣旨,也确实是件骇人听闻的事。
今上还龙体康健呢,皇太子这行为说不好就是欺君罔上,有谋逆之心。
甘棠心里一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太子殿下被废也是因为这个?那堰国公府岂不是要被诟病?可闫隆城里并未有流言传出啊?”
甘棠虽才来闫隆,但她四舅和大表哥已经来闫隆月余,要是有这类消息传出来,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消息被陛下压下了。原先陛下要把你许给温恕,就是气头上的决定,在此之前,温恕就替我陈过情,也表明过自己的心意,陛下圣明,他并没有棒打鸳鸯的意思,后来陛下气消了,就仍由温恕着人去西川传旨了。”
甘棠感觉事情混乱的可怕,“你把我说蒙了,太子殿下他盗用玉玺,还派人去西川传赐婚圣旨,陛下都忍下了,那为何陛下还要废太子?”
“我也不甚了解,听我爹说是积年恩怨。棠儿,就算不论我与温恕多年同窗之情,君臣之情,就只说他为我求来娶你的圣旨,我也要保温恕性命不被皇后党害了。所以看在此事的份上,你莫在因此恼我可好,只要你不恼我,心里有我,再给我些时间,我就有信心消除你外公他们对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