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惜惟的喉结微微滑动,他打量着她,目光沿着她的面庞一路向下,那是一副十分完美的身躯,几乎找不出一点缺陷,脖颈修长,腰细如柳,四肢柔长。
灯光下,她的肌肤白得像是雪堆成的,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的胸前,更衬得她肌骨莹润,那乌黑的发丝像是一只只潮湿的触手,轻而易举地延伸到他的身体里,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脏。
这是属于他的,是他最为珍视的宝贝,他将她遗失了许久,现在终于又回到他身边了。
她甚至比以前更让人心动。
以前她武功高强,拿着一把剑整天风里来雨里去,动不动就要跟人火拼,像个风一样的女子,让人把握不住。
如今,她的武功没有了,身上却多了一分难得的柔弱,娇得不得了,柔得不得了,是朵男人看了都想保护的娇花。
而现在,这朵娇花就盛放在他面前,等待着他去采撷。
久违的渴望占据了他的思想,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轻轻地,从她的脸颊,一路蜿蜒向下。
凌汐池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嘤咛声,像只小猫一般用脸蹭了蹭他,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到了他的怀中,双手更紧地缠住了他的腰。
真是要命!
萧惜惟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了,再也顾不上许多,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此时此刻,想要她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的,或许是她身上有太多让他迷恋的东西,让他沉沦,让他疯狂,她是这个世间他唯一爱着的女子,爱她成痴,爱她成魔,然而她却不把他放在心上,一次又一次离开他。
他要将她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他要让她知道,她这辈子都只能属于他,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她也只能属于他。
他捧着她的脸,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他温柔地进入了她,凌汐池却感觉到了锐痛,如羽翅一般的睫毛微微颤抖,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四面相对的时候,她彻底清醒了过来,当明白过来他们正在做什么,她下意识地尖叫起来,就在她张嘴的那一瞬间,萧惜惟的头低了下来,恰好封住了她的唇,凌汐池伸手想要推开他,他抓住了她的手,固定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被他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她狠狠地瞪了他两眼,终于还是妥协了。
“醒了?”
萧惜惟问她。
她呜咽了一声,不想再看他的脸,把头偏向了一旁,萧惜惟看着她布满红霞的侧脸,轻笑了一声,又将她的头扳了回来,强迫她看着他。
凌汐池觉得自己就像风中的落花,狂风中的柳枝,浪上的浮萍,一次又一次被命运的浪潮掀了起来,而他,却是她唯一的归宿。
窗外,好风凉月。
而屋内,却是红被翻浪,春色无边。
天快亮了,天地一片朦胧,远处群山如黛。
亭子里,缥无将一瓶药放在了桌子上,说道:“这是给你的。”
冰冽站在他对面,动也不动,整个人仿佛凝立成了一座雕像,脸上的面具泛着凄凉的光。
缥无看了他一眼,说道:“放心吧,她会没事的。”
说罢,他又看了不远处紧闭的房门,说道:“过了这一关,说不定她的武功就可以恢复了。”
冰冽回过了神,伸手将那瓶药拿了起来,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缥无点了点头,笑道:“我从不说假话,尤其是面对着男人的时候。”
冰冽坐了下来,一双眼睛询问地看着他。
缥无道:“她可是号称无启族的天才,我给她把脉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她体内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