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郑霖看向余下的几个护卫,大声咋呼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是不是也想跟着陪葬?”
沈啸岗再也不淡定了,冥婚,这不是要安澜跟着一起陪葬吗?
“畜牲,你这个疯子,要动安澜小姐你就先杀了我。”
沈啸岗激动的像个野兽,如果不是护卫们摁着他,就算用牙齿,他也要啃掉眼前这个疯子一缕头发。
“杀了你?呵呵呵呵,你的愤怒是为了取悦我吗?”
“比蝼蚁还下贱的东西,杀你只不过翻手之间的事……不过,我可不会让你轻易死掉,我要让你痛不欲生,先扒皮再抽筋,我要让你在最残忍的刑罚中哀嚎着死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啸岗挣扎着想要冲上前去与其拼命,可手脚捆绑的绳子太结实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开。
“真,真的疯了,疯子,疯子!”
肆意的狂笑和那言语中惨绝人寰的手段听的人头皮发麻。
被抓来的人让郑霖的话吓得魂不附体,即使现在双腿发软,也挡不住他们对于活下去的渴望。
在有一人带头逃跑以后,剩下的人都开始行动了起来。
而恰恰是这样的举动,令得癫狂中的郑霖变的狂躁不安。
那一双嗜杀的目光变的愈发凌厉,只是一个眼神,敞开的府门瞬间紧闭,将欲要夺门而出的人全部拦了下来。
接下来,一边倒的屠杀拉开了帷幕,郑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想要逃走的人,一双沾满鲜血的双手陆陆续续收割着这些人的性命。
在这华阳城,他郑家毫无顾忌,就连当地的官家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片刻的功夫,郑家府院已经是横七竖八躺满了一地的尸体,让这个华丽的郑家布上了一层血色恐怖。
已经杀红了眼的郑霖回眸一瞥,剩下的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体哆嗦了一下。
“接下来该轮到你们了。”
森然的阴笑声听的人不寒而栗,在场的人只有沈啸岗没有畏惧。
反正终究难逃一死,倒不如尽自己最后的努力殊死一搏。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在几番尝试之下,身上捆绑的绳子在硬撑之下终于崩开。
沈啸岗二话没说,抬起愤怒的拳头一个箭步朝前者冲了过去。
郑霖不屑一笑,一个闪身就浮现在了他的跟前。
没等沈啸岗反应过来,一只手就是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你也想在我的面前放肆!”郑霖狰狞的讥笑道。
似乎响起了什么事情,头侧过沈啸岗的身体,凝视着早已经呆若木鸡的几个护卫“刚刚我说的话还不够明确吗?你们是不是也想替元儿陪葬?”
反应过来的几个护卫脸色煞白,连忙慌不择路的朝府门跑去。
已经到了窒息边缘的沈啸岗满脸通红,眼球充血。
当看到这几个护卫要去抓安澜来举行冥婚,他强忍着一口气让自己不能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悬空的脚胡乱在前者身上踢踹着,即便这形同挠痒痒的举动,可也是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既然你想求死,那我便成全你。”
胸口被踹了几脚的郑霖勃然大怒,重重的将手中的沈啸岗砸在地上,一口鲜血旋即在其口中喷出。
这么重的撞击,即便不死也就剩下半条命了。
可见到鲜血的郑霖却是兴奋异常,抓起沈啸岗的一条腿,眼睛透着残酷,正准备一个手刀将其废掉的时候。
身后,一声声惨叫传来,伴随着惨叫声还有的就是那几个护卫倒飞回来的身影。
郑霖心中一颤,回头看去,只见秦天已经站在了府门口。
也顾不得折磨沈啸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