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外医疗技术比国内先进,他在海外没能得到有效医治,说明…那种病可能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往下咽啊,发什么呆。」司空云说。
「哥哥,你必须告诉我实话。」司空言抬手拨楞开勺子,「即使是最坏的结果,也要让我知道。」
「不懂你在说什么,快吃。」
司空云又把饭勺怼到他嘴边,再次被拨开。
「什么病?现在就算是癌症,也有办法治疗的,一针一百万可以抑制癌细胞,最初每年打上三针,往后间隔时间会缩短。我有钱的,哥。」
「你怎么和她想的一样。」
「谁?」
司空云摇摇头,用勺子拨弄着碗里的饭菜,自嘲笑道,「哥哥这辈子只能打光棍了。」
司空言没听懂,和当初的小枝一样一头雾水。
「我会恶心,呕吐,再接近女人时。」
司空言眨眨眼,「你不是和南辰喝过酒么,还被她送回了家。」
「不是那种接近。」
司空言明白了,「你去看过么?」
司空云摇头,「原因我自己有数,别问了。」
司空言盯他半晌,说,「那我也不结婚了,陪你光着。」
「别说小孩子的话了。快点吃饭!」
「多少年了?」
「三四年?五六年?我都记不清了。」
司空言再没心情吃饭了。也终于懂了司空云对他的恨意是怎样累积的。对于司空云本就如履薄冰的人生,少管所的经历无异雪上加霜,将他生命轨迹引向了更黑暗更冰冷的方向。
「我明天就联系专家,一定把你治好。」
「别浪费时间了,小言,让我安静安静。你快点把伤养好,继续自己的生活。别把我牵扯进你的世界里,不值当。」…我不配被你原谅。
「可你已经在了。」
司空言握住他的手,「现在,将来,都会在。」
司空云垂眸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寥落一勾唇角,「快吃,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