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去死!”
南辰抓起靠垫,劈头盖脸的朝司空言一顿狂砸,砸的棉絮纷飞。
司空言都懵了,他又怎么了……
他很规矩的,难道卡住也是他的错?
南辰打到胳膊发酸,才狼狈的丢开枕头,头发翘起来好几根,让她看起来更有种动漫的既视感。
她鼓着腮,眼神直勾勾的,矗立在飘扬的棉絮中,长而上翘的眼睫沾了几点棉絮,被她烦躁的抓掉。
司空言坐起身,先是整理好衣服裤子,系好腰带,红红的双眼望向南辰的方位,那里有个模糊的人影。
她这么是怎么了,突然变得如此暴躁,难道又忘记吃药了。
“乖,去把药吃了。”
“吃你妹!你妹才有病,你家都有病!”
司空言:……
他按下心底的情绪,此时一定不能激惹南辰,否则她的病发会更严重。
他朝那团影子伸出手,被狠狠的打开。
忽然,南辰发出一声嘲讽十足的冷笑,“流氓!想引诱我!”
“我没有引诱你。”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是有!有!”
“我有……”
南辰双手叉胸,抖着腿,“做你的春秋大美梦吧!本小姐什么没见过,就凭你,也想勾搭我?异想天开!不知羞耻!”
司空言薄唇抿成一线,也不与她争辩,半晌,问,“药放哪了。”
“我再说一遍,我没病!”
南辰简直莫名其妙,这傻缺似乎认定她不正常,气得抄起靠垫又砸了他一下。
暴力倾向严重,无法控制情绪,躁狂症的典型表现。司空言心道,可惜他现在视力还没恢复,也没法照顾她。
两人就这么匪夷所思的戳了会儿,南辰开始收拾画板,没好气的道,“明天继续。”
随后,砰地摔上门,出去了。
次日清晨,一大早可视对讲就叮叮的响起来,刚刚洗漱完的南辰还以为又是那个小目标来送早餐了,便按下接听,黑白画面上却映出一张女人精致的脸孔。
“司言。”她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柔媚悦耳。
南辰开了门,对着缓缓走下楼梯的司空言说,“你的小娇娇来看你了。”
经过一夜的休息,司空言的眼睛好了些,不那么红了。他着一件深灰衬衫,领口一颗扣子松着,铁灰色西裤勾勒出笔直长腿。
还未走下楼梯,门外就传来叩门声。
南辰拉开门,明媚的晨光中,站着一个姿容艳丽的女人。海藻般的长发微卷着,垂散背后,一袭白色裙装,整洁又不失娇媚,皓腕挎着一个大牌包包。
在见到南辰的瞬间,她勾起的红唇一下失去了弧度,变得冰冷。
“请问你是哪位?”女人言辞客气,语气却满含敌意和轻蔑。
南辰心底冷哼,狐狸精,态度也十分冰冷,看着女人,却对司空言说话,“司空言,接客。”
……
女人化着精致妆容的眉眼掠过她,落在客厅男人的身上,一秒笑靥如花,踩着高跟鞋,不经意的撞了南辰一下,直接迈进客厅,“司言,你好些了么,我给你带了药水。你出了事怎么也不告诉我,幸亏我去你公司了才知道,可真是的。”顿了下,扭头看向南辰,“给我拿双拖鞋。”
南辰偏头望她,脑子有毛病?她勾起冷笑,看向司空言,“给她拿拖鞋。”
司空言已走到沙发前,坐下,俊容沉冷,“有事。”
他冷淡的态度,显然让女人有些难堪,但她仍保持着微笑,自己打开鞋柜,神色瞬间一怔,一共就三双拖鞋,都是男士的。目光不自觉瞟向南辰的脚,她的脚上正套着一双很不相称的大拖鞋……
樱诗瑶果断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