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念头。
“小的劝她,不管如何,总归是一家人,要是把事儿闹开了,她也没个好果子,如今她在家里日子艰难,再把我得罪了,以后还想不想跟向富过了,倒不如把嘴闭紧了,以后我会帮着她,每日给她送肉送菜”
牟彪斜眼冷笑,
“她不肯应,你便杀了他?”
向三忙摇头,
“没有没有她是不肯答应,我们我们便起了争执”
顿了顿道,
“我推了她一把,她的头撞到了门框上,就就昏了过去”
“然后呢,你就把她吊房梁上了?”
“没有没有小的见她昏倒了,便把她抱到了床上,想着待会儿她自己能醒过来”
想了想道,
“公子爷,小人对天发誓,孙氏真没死,我抱她上床的时候,她还有气儿我怕我一个叔叔在侄儿媳妇的房里呆久了,被人发觉,说不清白,便收拾了东西悄悄溜走了”
“之后你再没回去瞧瞧?”
向三摇头,
“我从她屋子里出来,怕家里人发觉,从她屋子里出来,还翻墙跑到外头转了一圈,才装成是在外头吃了酒回家”
“家里就没人发觉?”
向三摇头,
“没人,我媳妇倒是问了,被我骂了两句,她便不再多言了!”
牟彪闻言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你从向氏的屋子出来时是甚么时辰?”
向三想了想应道,
“我因怕人发觉,故意头一日便告诉家里人要在外头应酬,天黑之后才翻墙进了家里我离开孙氏的屋子应是在亥时初”
此时人睡得早,亥时初大多都已经熄灯上床了,向三就是趁这个时间,跑到孙氏的屋子。
“你当真没有杀她?”
向三连连摇头,苦着脸道,
“公子爷,我我杀她做甚么,她好歹是我侄儿媳妇,再说了我那事儿闹翻了,至多就是男人的风流事儿,这谁家男人没个风流事儿,我那媳妇是个性子软的,她便是知晓了,也不能将我怎样”
实则向三最怕的不是媳妇,是自家爹娘,若是让他们知晓了自己花银子在外头养女人,只怕要让他每月多上交银子,大家都是儿子,都是养家糊口,凭甚他要多交,当他真是不知晓二老在暗中补贴老大家么?
这银子留着给自己吃酒玩女人不是更好!
牟彪点了点头,又问,
“那家里你觉得谁会杀孙氏?”
向三想了想应道,
“公子爷,要说要说实话我觉着富哥儿倒是会”
孙氏才嫁进来几天,又是新嫁娘,家里人想刻薄她都还没机会呢,只有富哥两口子吵过一架,还动了手,要说气极杀人,倒有能是向富!
“难道就不会是旁人,你能翻墙进去,旁人就不能翻墙?”
向三摇头,
“家里养了狗,只认识自家人,若是有外人进去狗会叫唤”
若是外人进入,想让狗儿不叫,不是下药就是打死,向家的狗如今还好端端地在家里呢!
牟彪哼了一声,
“先押你下去,再好好想想,有甚么没告诉小爷的,若是让小爷发觉你还有话藏着,下一回便不只是鞭子了!”
这厢有人上来拖了向三下去,牟彪坐在原处未动,喃喃道,
“若向三所言是真的那这下子可就要查一查那买迷药的人了!”
看来是那向三走后,孙氏的屋子又进了人,而且极可能是向家人!
如此便好办了,孙氏的个子不高不矮,生的虽说削瘦但好歹也有百八十斤,想要将人弄到房梁上挂着,必须得是年轻力壮的男子。
而向家里,向老头儿不算,向富不算,向三不算,便只有向大、向二与向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