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还是对她痴迷些,这瞧的日子久了,竟是瞧进了心里去,对孙倩娘越发狂热起来,之后孙家寡妇托了人给女儿说亲,钱大听说消息便动了心思。
这一日却是寻个机会,进了孙家院子,见着了孙家寡妇,面红耳赤,吭哧了半晌,才把自己的心思讲了出来,孙家寡妇却不愿意,她倒不是嫌钱大穷,只是嫌他年纪太大了,
“我们家倩娘今年才十四,钱家兄弟你都二十五了,我们当家的在世时,都是叫你一声兄弟的,我们家倩娘可是叫你叔呢,这这是岔着辈份呢!”
孙家寡妇这是回绝了,钱大一脸失望的退了出来,回去是怎得想都不甘心,第二日天黑后担着担子回来,见孙家母女正在收摊儿,便过去帮忙,却是趁着孙母先走一步时,红着脸同倩娘提了此事,
“倩娘,听说你娘在为你说亲了?”
孙倩娘当日里正是因着在牟彪处碰了钉子,心里正自不痛快呢,闻听只是垂眸点了点头,钱大鼓起偌大勇气又问道,
“倩娘你瞧着你瞧着我可是能成?”
孙倩娘闻言很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她心里正是难受着呢,看着钱大这黝黑干瘦的汉子,一脸的穷苦样子,说是二十五,瞧着比自己死去的爹都老,便应道,
“钱叔我可是叫您一声叔的,这那有叔叔娶侄女的道理!”
钱大闻听两母女一样调调,不由也是恼了,应道,
“甚么叔叔娶侄女,我们又无亲缘,说来说去不就是嫌我穷么?”
孙倩娘也是没好气应道,
“您即是知晓便自当歇了这心思,怎得还好脸提?”
说到这处一甩袖子当先走了。
钱大瞧着她的背影那是一阵的恼怒,只他也知晓孙家母女没有说错,自己确是穷的叮当响,赚的银子也只够糊口,想要娶妻生子,那是真妄想!
当晚上回到家中,他也是又气又恼,气自己不争气,二十五了都挣不下一份家业,恼的是孙家母女瞧不起人,伤了他脸面,这一番思来想去,竟是到了半夜都没有睡,却是听得隔壁响动,他时常偷窥两母女,算着时间应是谁起夜了。
于是钱大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心中恨恨道,
“老子娶不到你,总归多看一眼是一眼!”
于是又跑去与孙家相连的墙角处,爬到上头揭开瓦片偷看,果然见得孙倩娘举了蜡烛上茅厕,昏黄烛光之中,见得那白花花的屁股一闪,钱大的呼吸便粗重起来
之后孙倩娘出了茅厕,他是瞧不见了,却听见了隔壁传来细微的动静,心下奇怪,忙又去寻了凳子,搭了凳子小心翼翼的往隔壁院子瞧,正巧瞧见孙倩娘与一名男子身子紧紧靠在一处进了柴房,实则那时正是周赟良从另一处墙翻进来,趁着孙倩娘背对自己时,从后头捂了嘴,将她拖进了柴房。
钱大不知,只见着二人相依相偎的身影,不由心头大怒,
“我当是甚么贞洁烈女,原来早有了相好的!”
他眼尖,瞧出来那男子衣着不似一般普通百姓人家,心头更是嫉妒发狠,
“怪不得瞧不上我,原来是攀上高枝了!”
他心头狂怒,恨不能提把刀去隔壁把那一对狗男女砍了,只他是孙倩娘甚么人,人家要偷汉子,暗地里快活与他有何干系?
钱大强忍了怒火,在墙头听得柴房里传来的一阵阵动静,实则孙倩娘那时节正被周赟良扯了肚兜威胁,
“你若是敢将这事儿传出去,我就拿这东西告诉给别人,是你勾引我的!”
孙倩娘一个没见识的小女子,被周赟良这么一吓,还真是被唬住了,手上一松,便被周赟良去了裤子。
谁知那姓周的无用,竟是还未入港就一泄千里,孙倩娘是黄花闺女,不知就里,只当他已得手,周赟良却是大受打击,深觉好没脸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