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修真宗,若无其事地吃喝,像是没看到那些人一样。还有不少人喝的兴起,猜拳、行令……吆五喝六,不亦乐乎。
阵法外面的两宗门,可就气坏了,人家在哪里,根本就没把这些顶尖高手放在眼里。
那种被无视被蔑视的强烈羞辱感气得鬼灵宗、天商宗的人五脏生火,喉咙冒烟。
鬼魁,黄天权嘴巴都气歪了,下令两万人一齐用力攻阵。十八般兵器一齐落到防护阵的无形晶壁上,但是连涟漪都没荡起。
鬼魁怒道:“我发口令,大声喊三、二、一,大家就同时用力!”
两万多高手按照鬼魁的口令一齐用力,结果还是蚍蜉撼大树,动不了分毫。
这时候魏杰走出来了,看到了黄天权,鬼魁等一伙人,就朝他们勾了勾食指,嘴里说:“小样,进来啊!”
黄天权、鬼魁看到了魏杰这个顶级宝库,眼冒着贪婪的绿光。心里急的不得了,痒的不得了,就在眼前啊,只要抓住这个人,就是大发大赚!
可是看得到,摸不着,那种无可奈何的心情太让人难熬。尤其是魏杰那侮辱性的动作,气死人的语言,更让他们憋得要咽气。
两万多人由极度的振奋渐渐地变得有气无力,看着人家吃喝,勾起了自己的馋涎,又累又馋,就泄气地坐下来休息。
鬼魁赌气地说:“我看你能在乌龟壳里躲多久,除非你总是不出来。”
魏杰笑道:“这里面有浓浓的仙气足够修炼,有广大的农田春种秋收,天天有酒喝,顿顿有肉吃。出来餐风饮露?你们兴致好,就天天喝着西北风,看着我们修炼,看着我们吃喝玩乐吧。
等过几年之后,我们阵里面的六、七万人都修到了九品仙,就出来把你们这些鬼佬,人渣一齐剁了喂狗。”
黄天权狠声说:“靠着乌龟壳,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出来一战。”
魏杰:“你是谁,够资格与我说话吗?天商宗只有黄遮天可与我说几句话,但老子看他不顺眼,把他宰了,谁还够资格与我说话?”
黄天权:“我就是天商宗的这一任宗主,怎么,配你不上吗。”
魏杰:“杀了一头大肥猪,得到的宝贝可不少!又来一头猪,肯定也是一头肥猪,天商宗的猪多、猪肥啊。好,你洗好脖子,等着我来宰吧。”
黄天权早就知道黄遮天的储物戒落到了魏杰的手上,恨得暗地咬牙切齿。魏杰公开说出来,就更让他气得发狂。
当初黄遮天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不仅仅是自己本身有顶尖的修为,三十多个护卫也都是顶尖高手,宝贝放在宝库还不如放在他的储物戒里保险。
黄遮与魏杰战斗的时候,一开始就根本没想到过要使用宝物,只以为赤手空拳就能一拳定乾坤,让魏杰死翘翘。哪知道一拳没把魏真打死,反而被魏杰以虚应敌,以实偷袭,一招就打的黄遮天丢了半条命。
接着就是魏杰被众多护卫包围混战,黄遮天投鼠忌器,不敢使用法宝。反被魏杰瞬移过来,一刀送了性命,夺了储物戒。成了劫人法宝者反被人劫,种恶因马上就得到了恶果。
黄天权牙齿咬得嗄嗄作响,气的吐血。看见魏杰就在面前,却无法挨到魏杰的衣角,触到一根毛发,憋得脸红脖子粗。
无可奈何的黄天权只有跳着脚骂娘。
魏杰的母亲是魏杰的逆鳞,黄天权骂他的娘,就惹了最不该惹的大事。
魏杰气得不理智了,从阵门一闪而去,瞬间飞到黄天权身边,强烈的危机感使黄天权连连闪避。但魏杰是人刀合一的,想到哪里刀就到了哪里,黄天权闪的再快,哪有魏杰的刀快。
龙刀落处,黄天权的一条胳膀飞起,断胳膀被刀气震的四分五裂,休想断肢再植?。伤口上鲜血狂涌,黄天泉一边急忙逃命,一边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