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见过?”
“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从这丢出去。”
毛毛登时软了语气,“别呀师父,是鹤神医说,不告诉你那些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圆滑的毛毛一下就将锅甩给了鹤神医。
沈长离眯着眼,“你到底想拜谁为师?”
“你!”
“那你为什么要听鹤神医的话?”
灵魂拷问。
毛毛陷入沉思,“好吧,我可以告诉师父,但师父不能跟别人说,这件事是我说的。”
“其实,这鹣鲽佩是乞巧节那天,师父和王爷去赢的,只是那天不巧,赶上师父生病,师父醒来就忘了而已。”
……
另一座马车上。
寒君袂嫌弃的擦手,仿佛与刚刚手刀拍晕司马娇妍的,不是同一个人。
无影悄然出现在马车外,“王爷,有何吩咐?”
寒君袂冷声道:
“顾舟手里有一块鹣鲽佩,给本王呈来。”
“是。”
无影应声离开,心中默默为顾舟点了一排蜡烛。
刚刚顾舟自认为十分小心的对话,都被他家听了个干净。
顾舟对他家王妃的心思,连他都听出来了,就别说寒君袂了。
要他说,这顾舟胆子真是大,居然把主意都打到王妃身上去了。
……
马车缓缓行驶着,回京的路比来时难走多了。
沈念好学,听说鹤神医在马车里看医书,脚步不停的就去了。
而毛毛贪睡,从马车开始行驶,就靠着车壁,睡死过去。
这两人,倒是给沈长离腾了一个专心办公的好地方。
她将万毒金卷从怀里拿出来,一卷一卷的阅览,手里还拿了根圆珠笔,在纸上做笔记。
前生,她是天才,却也是比别人更勤奋的天才。
三卷万毒金卷在手,万病不愁。
她不觉得枯燥,也不觉得累。
一页又一页,一卷又一卷,等到她啃完三卷书,终于进了城。
温潮生敲了敲车窗,“小丫头,我大半个月没回去,先回去瞧瞧,晚点再找你。”
鹤神医也走到马车边上来,开口道:
“沈姑娘,在下毕竟是摄政王府的人,先回去把东西整理出来,改日再去周府拜访。”
说完,鹤神医就跟着寒君袂的马车,一同离开了视线。
送走两人,沈长离竟然觉得有点儿孤寂。
京城是个会吃人的地方,还得自己打天下。
“师父,鹤神医虽然走了,但念念已经把药方背下来了,回家念念可以给师父煎药哒。”
毛毛也不示弱,开口道:
“煎药有什么厉害的,我还会变猪头,逗师父开心呢。”
说着,毛毛就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耳朵,扮丑逗沈长离开心。
沈长离心下一暖,嘴角微微上翘。
有俩孩子跟着自己,貌似也还不错。